魏劭的勃勃興致被她給打斷了,有些掃興,沒臉沒皮地說要看一眼才信。小喬臉都紅了起來,起先不肯。被他再三威脅,半是強(qiáng)迫,半是順從地還是讓他看了。
她那里的肌膚顏色是淡淡的粉紅,柔嫩的唇邊果然被摩擦的破了層皮。才一個(gè)白天,確實(shí)還沒好。涂著層薄薄的藥膏,燭光下像是朵瑩潤(rùn)潤(rùn)的花,極是漂亮。
魏劭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喉結(jié)又動(dòng)了一下。
小喬原本拿枕頭捂住了自己的臉。過了一會(huì)兒,感覺他沒動(dòng)靜,便微微搬開枕頭看了出去,見他還盯著看,仿佛有點(diǎn)出神,急忙放下腿,拉回了裙擺遮住,人也坐了起來。
“我沒騙你吧?”
她的臉頰還是紅紅的。
魏劭吐出一口氣:“且放過你吧。”
小喬一口氣還沒舒完,吃驚地看到魏劭又抓了自己的一只腳,捧起來抵在他的腹部,揉捏了幾下,再將她另只腳也一并抓了過來。
小喬有點(diǎn)怕癢,腳底心更是敏感。被他才捏了三兩下,忍不住就笑,一邊吃吃地笑,一邊要抽回來腳。
他抓的很緊,抽也抽不動(dòng)。
魏劭一手捉著一只玉足,反復(fù)地捏了好一會(huì)兒。
喬女兩只腳丫子,果然如陳瑞那廝所言,極好。白嫩宛若玉筍,捏著ròu綿綿的,搓著搓著,他竟又被撩撥的有些起來了。
陳瑞那日口中的污言穢語(yǔ),說曾御她御的如癡如醉,他自然是不信的。
他出征前的那個(gè)晚上,才剛剛奪了她的處子身,之前在石邑又何來這樣的事?
只是,陳瑞那廝既然說的有板有眼特意點(diǎn)出了她腳,倒可以推斷,至少她的腳,那廝是落過眼的。
魏劭心里忽然涌出一種猶如私屬之物被人覬覦走了的不快。忽然屈抬起她的一條腿,低頭張嘴,狠狠一口就咬了下。
小喬被他玩腳玩的頭皮發(fā)麻呆呆愣愣,突然見他又咬自己,疼的低呼了一聲:“你做什么!”
魏劭松開了她的足,望著小喬慢吞吞道:“陳瑞那廝當(dāng)日在石邑時(shí),可也這樣咬過你?”
小喬很是莫名其妙,不知道他怎么突然就提那個(gè)她都快忘記了的陳瑞,還問這種沒頭沒腦的問題。搖頭道:“沒。你提他做什么?”
魏劭心里忽然又舒服了起來。盯了她的雙足片刻,忽然冒出了一個(gè)念頭。他按住了,壓著她的足心沿著自己的腹部往下而去。
小喬被他的動(dòng)作給驚呆了,眼睛越睜越大……
小喬并沒費(fèi)多大的力氣,繼雙手之后,以玉足再失清白的代價(jià),總算逃過了今晚的難關(guān)。
兩人洗了洗,他抱她躺在了c黃上,讓她枕他的臂膀上,自己?jiǎn)伪蹞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