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溪聽了太后的話,柳眉微微一蹙,臉上的嬌嗔之色更濃。
她輕咬朱唇,微微揚起下巴,那嫵媚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倔強。
“母后,兒臣不管。陸云他絕非虛假之人,兒臣在前幾日便知他才情,母后若再這般為難他,兒臣便……便……”
帝洛溪一時語塞,不知該如何威脅太后,但那堅定的神情卻表明了她護著陸云的決心。
蕭如媚看著女兒這般模樣,心中既無奈又有一絲擔(dān)憂。
她深知自己這個女兒一旦認定的事情,便很難改變。
但她也不能任由帝洛溪如此任性妄為,畢竟有關(guān)皇室顏面,大夏公主總不能一再改嫁!
“溪兒,你莫要任性。此事關(guān)乎重大,母后不能僅憑你的一面之詞就放過他。若他真有才華,再作一首詩又有何妨?”
蕭如媚語氣雖強硬,但眼神中卻流露出一絲寵溺。
而一旁的女帝無心關(guān)心這些了,她的腦海中被陸云的污言穢語充斥著,其中令人羞恥的話語,讓她呼吸逐漸變得急促,那包裹在束胸之下的胸脯微微起伏,仿佛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促使它逐漸漲大。
女帝的臉頰染上一抹緋色,眼神中流露出既羞澀又惱怒的復(fù)雜情緒,她努力克制著自己內(nèi)心的波瀾,生怕像前日那般把抹胸撐破,卻發(fā)現(xiàn)那股異樣的感覺愈發(fā)強烈,讓她在這莊重的場合中陷入一種難以言喻的窘迫之境。
帝洛溪見母后依舊不依不饒,心中更加焦急。
她轉(zhuǎn)頭看向陸云,眼神中充滿了期待與鼓勵。
陸云感受到帝洛溪的目光,心中一暖,同時也涌起一股強烈的斗志。
他微微躬身,向蕭如媚行了一禮:“太后娘娘,詩題可以帶一個字嗎?”蕭如媚微怔,想了想,冷聲道:“可以,不過只能帶一個字,多的可不行?!标懺频皖^道:“小的已想到一首。”
蕭如媚聞言,嬌軀微微一震,隨即柳眉倒豎,板著臉厲聲道:“若是胡亂拼湊之作,那便是故意戲弄敷衍于我,更是對我家洛溪的大不敬。你該清楚后果會是如何!”
陸云目光直視著蕭如媚充滿韻味的臉龐,隨著呼吸而顫動飽滿渾圓胸脯,吞了口唾沫,說道:“詩題就叫做貌若天仙?!?/p>
蕭如媚感受著灼熱好似有溫度的目光,不自然的擺動了一下婀娜豐腴的身姿,仿佛一朵盛開的嬌艷花朵,散發(fā)著迷人的魅力。
他莫非真喜歡年上的,這可不好,哀家可是洛溪的母后,你若是想操弄哀家,洛溪怎辦?哀家可不能跟……怎么又噴水了……
如此想著蕭如媚更是感覺到了一股禁忌背德人倫的快感,刺激匿藏在宮裝下的蜜穴更加興奮了,兩片嫩肉一張一合的噴吐著火熱的蜜液,瞬間打濕了褻褲。
“俗!為了一個字,取這么俗氣的名字,下面的詩若是作的不好,看你還怎么狡辯!”
蕭如媚收斂心情,冷笑一聲說道。
陸云卻并未多說什么,直接開口念道:“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風(fēng)拂檻露華濃。若非群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p>
話音剛落下,蕭如媚臉上的冷意頓時僵住了,隨后漸漸褪去,化為一抹揉不開的嬌媚。
陸云抬頭看去,見其鳳眸中光芒閃爍,露出一抹愕然和失神。
而帝洛溪望向陸云的眼神熾熱如火,那目光仿佛能化作實質(zhì)的絲線,緊緊纏繞在陸云身上。
她那泛紅的臉頰如盛開的桃花般嬌艷欲滴,春心蕩漾得如同湖面泛起的層層漣漪,讓人一眼便能看出她心中的情思如烈火般熊熊燃燒。
該死的,這該死的男人,為何不能早生二十年,那時候哀家正風(fēng)華正茂,又未生兒育女,定能與你……定能與你共赴那一場風(fēng)花雪月。
蕭如媚腦海中幻想白日與陸云湖邊泛舟,一同吟詩作畫,晚上在繡床上纏綿悱惻,他壓在自己雪白的酮體上,用那根雞巴再肉穴中進進出出,自己被他干的青絲在空中搖曳生姿,肉體被撞擊的前后蕩漾,掀起陣陣肉波。
“嗯,好想被操弄!”
蕭如媚無法忍耐心中的欲望,心中的防線崩潰了,兩片嫩肉發(fā)脹,一張一合,好像真的有一根肉棒在穴中抽插著,帶出的蜜汁淫液將褻褲的前后都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