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云指尖微微收緊,本能地想發(fā)狠,可觸到她滑膩細(xì)嫩的下巴時,卻像被火燙了一下,心口一窒,力道輕輕松開了幾分。
他低頭盯著司馬湘雨,喉結(jié)動了動,眸色暗了半分,嗓音低沉沙?。骸跋嬗?,你想做什么?就不怕……”
陸云的話還未說完,司馬湘雨笑得媚意橫生,纖腰一扭,故意拿胸口那兩團(tuán)柔軟在他指尖蹭了蹭,吐氣如蘭借過她的話兒:“不怕,當(dāng)然不怕,奴家恨不得陸公公想……疼疼奴家~”
她的聲音軟綿得能把人的骨頭都泡軟,像是春水拂過耳畔,撩得陸云頭皮一陣發(fā)麻。
陸云喉頭微動,視線死死盯著她那張又粉又軟的小嘴,呼吸變得沉重而急促。
指腹下的肌膚細(xì)膩得像上好的綢緞,稍一用力,就能輕易揉碎在掌心里。
那一刻,他是真的動了心。
——想一把把這騷狐貍按倒在破舊的門檻上,撩起裙擺,從后面捅進(jìn)去,把自己硬得發(fā)脹的肉棒死死懟進(jìn)那柔軟緊致的小穴里,操到她哭著求饒,操到她跪著爬不動。
操到她每一聲嬌喘都夾著哭腔,每一下扭腰都像在求放過。
可他更清楚。
——這女人,身子是軟的,心是毒的。
一旦真沾上,怕不是她哭著求饒,而是自己被她勾得神魂顛倒,最后被玩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司馬湘雨仿佛看透了他的心思,笑得更媚了些。
她順勢抬起另一只手,軟綿綿地搭在陸云腰間,手指尖若有似無地勾勒著他的腰線。
聲音柔得幾乎要滴到骨縫里去:
“哎呀,元帥大人不信奴家?”
“那奴家……是不是該用身子,來表個態(tài)呢~?”
司馬湘雨笑得嫵媚又壞,一邊呢喃著,一邊身子柔得像水做的,順著陸云結(jié)實(shí)的胸膛緩緩?fù)禄?/p>
膝蓋微曲,裙擺拂地,香氣繚繞。
她的小手軟綿綿地勾著陸云腰間的蟒帶,滑到他小腹時,指尖輕輕一勾,像是不小心又像是故意,擦過了他那根早已硬得嚇人的雞巴。
陸云渾身一震!
指尖一點(diǎn),像火星落進(jìn)火藥桶。
下身原本已膨脹得發(fā)疼,此刻更是如鋼鐵鑄成,怒脹得仿佛要撐破褲襠!
他呼吸一滯,喉結(jié)上下滾動,掌心死死收緊,連指骨都繃出了青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