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風(fēng)夜深,干清宮樓頂如洗的明月下,一白裙少女獨立飛檐,風(fēng)自正面掠過,裙裾盡數(shù)揚起,貼著她纖細腰肢與修長玉腿,衣袂如雪,勝過霜晨。
那少女不過弱冠,面若初綻白蓮,清麗無雙,冷漠里卻藏著一抹難掩的潮紅,仿佛月下的寒梅微醉,酥胸盈盈,玲瓏可握,不甚豐腴,卻自有仙子般的清逸氣韻,雪色襦裙被風(fēng)緊貼,勾出小巧酥乳的柔軟起伏,乳尖淡粉,宛如兩點杏仁,帶著未染凡塵的青澀。
風(fēng)勢再緊,衣衫貼腹而下,緊緊包裹著平坦小腹與幽秘陰戶,柔潤的肉縫輪廓在月光與衣料下纖毫畢現(xiàn),曲線清晰可見,毫無遮掩,將最私密的部位展露在夜色之中。
玉腿筆直修長,膝下到踝骨如玉琢成,膚色皎潔,腳尖輕點琉璃瓦,裙擺半遮半掩。
風(fēng)中,她兩腿微微分開,裙下陰影中,跨間的幽秘部位高高隆起,肉色與雪白交錯,勾勒出少女之身最驚心動魄的美態(tài)。
少女靜靜立著,素手垂身,黑發(fā)在風(fēng)中飛揚,冷艷如仙,又帶著幾分妖冶。
遠處諸多大臣跪地痛哭,少女高高在上,冷眸迷離,俯視眾生。
忽聽背后瓦響,一身錦袍的男子攀梯而上,腳步未穩(wěn),踏碎一片琉璃瓦,身子一歪眼見將墜,少女目光不轉(zhuǎn),纖足輕點琉璃瓦,借風(fēng)一蕩,纖手如云袖拂來,將那男子腰間輕扶一把,力道極巧,便將他穩(wěn)穩(wěn)拉住。
陸云穩(wěn)住心神,輕吐了口氣,回頭沖夏蟬笑了笑:“看來啊,哪怕再大的權(quán)勢,也比不過你這一身武藝來得有用?!?/p>
夏蟬卻沒有回應(yīng),眼睫低垂,眸光沉靜,下一瞬,腳尖輕點,身形一掠,便站到了更遠處的屋脊上。
陸云只得小心翼翼踩著琉璃瓦跟了過去,站在她身側(cè),順著她的視線望去,見那些跪伏在地,哭號失聲的大臣,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隨即偏頭看向她,月色下,那張俏臉白的近乎透明。
“你在生氣?”陸云問。
夏蟬沒回頭,也沒作聲。
他又笑:“覺得我方才……太過了?”
夏蟬依舊沉默。
他偏頭看她,語氣帶上幾分無奈:“你吃醋了?
夏蟬終于轉(zhuǎn)眸看他一眼,那眼神像雪地里的一縷寒光,薄唇輕啟,冷淡道:“我沒那閑心?!?/p>
“那是承認在意了?” ··
陸云嘴角一勾,聲音輕緩,“看你這幅臉色,我還以為你想直接拔劍劈了我?!?/p>
“那你怕?”
“怕?!彼Φ萌崃诵暗履悴焕砦??!?/p>
夏蟬垂眸,沒再看他,許久才道:“那你做這些……值得??”
陸云望著遠方,瞇了瞇眼道:”她是天子,卻懦弱不決,這些人再活一日,百姓便多一日苦難,若靠她自省,那便永遠沒有結(jié)果,逼她,是為百姓,也是為天下!“
夏蟬不語,風(fēng)從她衣袖間滑過,吹起幾縷發(fā)絲,她也未抬手去理,只是靜靜站著,望著腳下這一片漆黑人世。
許久,夏蟬才開口,聲音依舊清冷:“你做這些,不怕她恨你?”
“她恨也罷?!?/p>
陸云語氣平靜“我求的是她不再做昏君,不是她原諒我?!?/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