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宴禮沒有醒,但情況暫時也沒有更糟糕。
席母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兒子,再次哭暈了過去。
顧方謹和姜萊得到消息也趕到了醫(yī)院,他們先去問了情況,心里也有些難受。
姜萊看到坐在病床邊,像個木人似的蘇清晚,眼眶紅了。
“我和方謹在這里陪著,你先回去休息?!?/p>
姜萊走過去,輕輕摟著蘇清晚的肩膀。
“不用,我答應(yīng)了伯父伯母,要一直照顧他直到他醒過來?!?/p>
“你和顧方謹先回去吧,有空的話幫我去照顧安安,她被嚇到了?!?/p>
蘇清晚擠出一個微笑,說道。
姜萊也擔(dān)心安安,還是和顧方謹先回去了。
沒多久,沈硯川的電話打了過來,蘇清晚出了病房接電話。
“情況怎么樣?”
因為沒辦法過來陪蘇清晚,沈硯川的語氣算不上好。
“暫時穩(wěn)定下來了,只是還是沒醒。安安呢?”
“剛剛哄睡了,要不要我去陪你?”
“不用,你暫時不要過來了,我怕刺激到伯父伯母?!?/p>
“我請了個護工,別著急拒絕,席宴禮畢竟是個大男人,你一個人照顧不來,護工更專業(yè)?!?/p>
蘇清晚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被沈硯川堵了回去,不過他說得確實有道理,她畢竟不是專業(yè)的。
“好,我知道了,你也早點休息,我這邊你不用擔(dān)心?!?/p>
兩人簡單地道別,蘇清晚這才回了病房,打算在沙發(fā)上將就一晚。
另一邊,沈硯川卻睡不著,還有太多事等著他處理。
第二天,護工就到崗了,席夫人帶保姆來送飯的時候,正看到蘇清晚和護工請教護理的事。
“伯母您來了?!?/p>
席夫人只是淡淡看了蘇清晚一眼,就去看席宴禮的情況。
蘇清晚握緊雙手,略微尷尬地說起護工的事。
“我畢竟沒什么經(jīng)驗,不夠?qū)I(yè),不過我會認真學(xué)的。”
席夫人看了她一眼,微微點了點頭。
蘇清晚松了口氣,她還怕對方知道護工是沈硯川送來不肯用。
蘇清晚確實很用心,哪怕席夫人對她還有怨言,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很盡職盡責(z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