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榮街,夜色迷離,巍峨聳立的牌樓在如柳絮的雪花彌漫下,靜靜矗立。
“到了,奶奶?!蓖忾g的平兒開口說道。
馬車隨之一停,拉著馬車的馬打了一個響鼻兒,騰騰熱氣自鼻孔和馬嘴中噴出,搖晃了馬頭,覆著薄薄一層的雪花抖落一地。
“鳳嫂子。”賈珩凝眸看向玉容恬靜,垂眸不語的鳳姐。
鳳姐訝異道:“珩兄弟,到了?”
賈珩道:“我先下去了?!?/p>
說著,挑開車簾下了馬車,看向那一身昭君套,衣裙桃紅明媚,對鳳姐說道:“鳳嫂子,我先回寧國府了?!?/p>
鳳姐伸手掀開車簾,燈籠下映著一道淚痕淺淺的妍美臉蛋兒,聲音幽遠中弱了幾分往日的凌厲,說道:“去罷。”
待賈珩離去,平兒這時撐著一把雨傘過來,道:“奶奶,回府上去罷?!?/p>
鳳姐輕輕嘆了一口氣,在平兒的攙扶下,返回府中,進入廂房之中,目之所及,一片冷冷清清之狀。
坐在床榻上,捏著方才的手帕,道:“這什么時候是個頭兒呢。”
平兒道:“奶奶,洗洗腳,早些睡吧?!?/p>
說著端過一盆熱水,伺候著鳳姐洗腳。
鳳姐去了鞋襪,將腳放入銅盆中,目光一時出神。
“平兒,去將那東西取了來?!兵P姐柔聲道。
平兒擔憂道:“奶奶……”
這前段時日才剛剛消停一會兒,這怎么又開始了?
鳳姐幽幽嘆了一口氣,說道:“平兒,沒事兒?!?/p>
今個兒正有興致,趁著方才的氣息還在。
平兒只得準備了冰綃以及麝香,放下帷幔,吹熄了燈火,主仆二人躺在床榻上。
暗自神傷的鳳姐倒在了平兒的懷里,記憶里最熟悉不過的安全感涌上腦海,鳳姐貪婪地嗅聞著平兒身上的味道,淡淡的少女香氣,帶著平兒此時嬌軀上因羞澀而滾燙的溫度,鳳姐好像一只依偎著大貓的小貓,素手上攥著手帕,心神中不?;叵胫裢砟俏⒚畹撵届?。
平兒抽出手掌,順著鳳姐的青絲一路拂過,直至她的頭頂,她心中突然涌出一種對于自家奶奶的憐意與感同身受,等平兒反應過來后,鳳姐已經被自己按倒在了床上,看著那對柔軟的唇瓣,平兒的舌頭輕輕略過上唇,貼了上去。
“嗚……”一聲悶哼從鳳姐的喉嚨深處傳出,此時的她有些發(fā)愣,呆呆地躺在床上任由平兒的舌頭與自己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一時間連她也不如何形容現在的感覺,雙唇相互觸碰的柔軟感覺讓鳳姐盡情地放松自己,沉湎于這種舒適的感覺。
不知不覺中,平日里爽利辣手的鳳姐兒此時喪失了主動出擊的欲望,任自己的貼身丫鬟予取予求。
“平兒……來吧……”看著從主仆兩人唇瓣間扯出的一道銀線,鳳姐雙唇微張,說出了埋藏在心中很久的話語,而聽到話的平兒則點了點頭,她再次吻上鳳姐的嘴唇,雙手則緩緩地將鳳姐身上的衣服統(tǒng)統(tǒng)除下,而心思聰慧的鳳姐也自然明白平兒的深層意思,她也學著姐妹的模樣將手臂環(huán)到平兒的腰部,手指快速解開對方的衣物。
看著褪至腰間的外衣,平兒也松開了鳳姐的雙唇,索性臀部溫柔地壓在鳳姐的小腹上,雙手也緊緊按住她的肩膀,宛若真正進入狩獵狀態(tài)的猛獸。
“呀!平兒等一下……嗯!好奇怪啊嗚嗚……”平兒在鳳姐的脖子上留下一連串的吻痕后,直接俯身到鳳姐的陰阜處,將嘴貼在了她的下半身,不斷用溫熱的舌尖刺激著那顆因充血而勃起的小肉豆,柔軟的雙唇也親吻著那對尚未被深度開發(fā)過的粉色陰阜。
平兒盡情品味著自己那平日里颯爽大氣的奶奶,那白嫩肉芽的微臊口感,靈活的舌頭如絲綢一樣柔軟地摩擦著鳳姐在剛才玩弄著早已挺立的小凸起,從下體傳來的陣陣快感讓少婦癱軟在床上仰起頭,喉嚨里吐出愉悅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