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觀園
夏日的雷陣雨稀里嘩啦,而庭院廊檐之下掛起的一盞盞燈籠音啞、低鳴,而四四方方的庭院西南角的水缸已經蓄滿了暴雨,積雨沿著濕漉漉的缸壁溢將出來,灑落在茵茵草叢,為庭院更添幾許蓊蓊郁郁。
平兒偷偷瞥了一眼里廂,一張眉眼如畫的臉頰彤彤如火,纖美的嬌軀柔軟如水,唯有倚靠在門扉上才得支撐,而從窗扉縫隙吹來的夏日涼風都吹不熄心底的騰騰熱浪。
而雨水噼里啪啦地敲打著屋檐和門窗的聲音,也未曾讓榮國府中素來有著“菩薩”之稱的平姑娘,覺得涼爽半分。
廂房之中,高大少年摟住豐艷美婦腰肢的手直接伸向了她的茂密陰阜上,熟練地摸上了那顆創(chuàng)造快感的粉嫩花蕾,手指搓揉捻按,變換著角度玩弄刺激起來。
另一只手順著臀部滑落下去,捏住了她左腿上的豐腴白膩腿肉,一把將她的左腿抱了起來,形成了單腳著地的后入姿態(tài)
原本就重心不穩(wěn)的鳳姐此時一條腿被身后的男人抱起在半空中,只得一邊努力用自己的右腿保持著平衡,一邊迎接著身后肉棒的劇烈沖擊,被劇烈的性快感所吞噬。
通明燭火而照的衣柜穿衣鏡,鏡光通明,將糾葛一起的藤蘿與喬木,映照的纖毫畢現,幾如情天恨海的風月寶鑒,在這一刻竟是形成了某種對原著的致敬?
賈珩將目光收回,壓下一絲心頭的詩意呢喃。
他也不知為何會想起這些。
身后的賈珩感慨著,溫柔地將先前抱起的鳳姐放到了地上。
不過高潮后的回韻依然麻痹著她的四肢百骸,虛軟的雙腿完全無力支撐自己的身體,還是借助身后賈珩的雙手的幫助才勉強撐著面前的落地鏡站立起來。
賈珩轉而看向銅鏡,卻見蒙汗珠成股吹散脂粉的麗人,鬢發(fā)如綺霞云散,那張明媚動人的臉蛋兒,恍若神仙妃子喝醉了酒,秀頸之上一層水光汗珠薄覆,反射著燭火瑩光,而耳垂上佩戴的耳環(huán)似在炫著一圈圈熠熠光芒。
花信少婦宛如先天三族的鳳凰,浴火重生,秀頸昂揚,兩彎柳梢眉挑起,微微睜開一線美眸,聲音有著驚人的酥膩和嬌媚,說道:“珩兄弟,這會兒,腿有些酸……”
這么下去無疑是有些腿酸腳麻。
賈珩雙手扶著鳳姐的腰肢,緩緩在她的腰間廝磨著,愛撫著她的小腹,時不時地輕輕揉捏起她胸前垂蕩著的碩飽滿乳峰。
“哈……哈……真是的……被灌得好滿……怎么……還,還插在里面~……”
看著眼前的一片狼藉,再觀察了一下鏡中自己披頭散發(fā)的樣貌,鳳姐嘟著嘴嬌嗔著,潮紅的臉上又出現了一抹嬌羞的神態(tài),宛若激情交歡后的新婚人妻一般,將尷尬和手足無措寫滿在自己的臉上。
賈珩低聲說道:“鳳嫂子,那咱們到里廂說話吧?!?/p>
鳳姐面色微怔,還未應著,就是一愣,口中發(fā)出無意識的膩哼,賈珩輕笑著扶住了美婦的豐腰,緩緩從濕膩纏人的蜜穴中抽離了自己那根已經有些軟化下來的肉棒。
肉棒的抽離再一次剮蹭著高潮后尚處敏感的褶肉表面,淫亂的媚肉更是不舍肉棒的離去,緊緊吸附著肉棒,隨著它的抽離而滑出穴外,同時帶出些許濃密的精液白漿。
一聲酥軟的呻吟響起,鳳姐的身體戰(zhàn)栗起來,幾乎隨時都有可能癱軟到摔倒在地,多虧了賈珩的幫扶才不至于摔在身下的散發(fā)著腥臊氣味的淫水潭中。
肉棒完全拔出了鳳姐小穴,一股溫熱的淫流便不受控制地流了出來,愛液與精液混合的白濁泛著濃密的泡沫從鳳姐尚未閉合的小穴口內涌出,仿佛是拔出了塞子的香檳一般,一時間水銀瀉地,為地板再添幾團白色的污濁痕跡。
賈珩遞過去一方手帕,低聲說道:“鳳嫂子,西府也儉省一些,不該用的用度也該適時砍去,不可太奢靡鋪張?!?/p>
自從當初清查賴家以后,榮國府的財政狀況無疑好了許多,但那種吃個丸子,就要費一只雞的奢靡做法顯然是不太妥當的。
“我這有手帕,你…你自己用罷?!兵P姐一張艷麗玉頰酡紅如血,宛如先天三族的鳳凰瞥了一眼那櫛風沐雨的不周神山,為其粼粼光波燙的芳心一跳,暗暗啐罵了一口,取出一方手帕,顫聲說道。
這夏天的暴雨,怎么就這般大?
鳳姐不自覺地輕撫著自己的小腹,用手掌感受著飽脹子宮內精液的質感,每當她輕輕揉搓時,子宮內壁都會顫抖,一股難以言喻的酥癢感就如同螞蟻般爬遍了全身。
賈珩倒不多言,擁著渾身酥軟的美婦來到帷幔掛起的床榻,正色說道:“鳳嫂子,以后不光是開源,還得節(jié)流?!?/p>
鳳姐將沾滿腥臊渾濁汁液的手帕疊將起來,扔到一旁,臉頰瞥向一旁,聲音酥媚道:“府中這么多年用度慣了,不說其他,下人三四百口,光月例一個月都要近千兩銀子,各房吃穿用度,逢年過節(jié)都要著不少銀子呢?!?/p>
說著,眼前的立柜如浮光掠影般迅速逝去,帷幔之上的蚊帳擠入眼簾,帷幔之上的刺繡,分明是一朵芙蓉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