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寧公主府
夜色朦朧,一輪明月朗照大地,道道清風(fēng)吹拂過樹葉,在林木之間發(fā)出颯颯之聲。
賈珩抬眸看向李嬋月,對(duì)上那雙嫵媚流波的明眸,柔聲說道:“嬋月過來,一同歇息吧?!?/p>
“小賈…夫君。”李嬋月玉頰羞紅如霞,顫聲說著。
咸寧公主眉眼彎彎,笑了笑,說道:“先生,早些歇著吧?!?/p>
她的大婚之夜,她自己竟然毫無參與感。
賈珩說道:“早些歇著吧,明天還得早起呢?!?/p>
此情此景,一位公主兩位郡主,縱然是換個(gè)皇帝都不換。
真是上層社會(huì)的驕奢淫逸,普通人完全想不到。
朱紅色帷幔自金鉤上輕輕落下,原就是特制的榻,空間寬闊軒敞,三人躺在上面也不見擁擠。
嬋月躺在最里廂,將秀發(fā)垂散的臉蛋兒藏在錦被之中,偷偷聽著賈珩與陳瀟在一起敘話,芳心仍在驚濤駭浪中徜徉來回。
賈珩輕輕擁著陳瀟,說道:“瀟瀟?!?/p>
“又喊我做什么?”陳瀟瞇起柔波瀲滟的清眸,感受著身下扭動(dòng)著拔出的肉棒,柳眉微微蹙起,輕聲說著。
忽而目光羞怒地看向那少年,分明在“啪”的一聲竹節(jié)折斷的聲音中,被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被他那有力的手掌就對(duì)著酥翹臀肉來了一下拍擊。
“嗚~~……”
白膩的翹臀在這肉掌的拍擊之下是瞬間印上一道淺淺的紅霞,而少女那一副在不知不覺之中,完全被身下巨根喚醒自己挨肏本能的淫媚肉體,還未做好準(zhǔn)備,便在自己圓臀被突如其來的拍擊之下,從喉嚨之中是被迫擠出一聲風(fēng)騷至極的輕吟。
少女大喘了一口氣,連耳根子都紅了,只得瞪了一眼賈珩,忍著心頭因?yàn)樵趦蓚€(gè)妹妹面前被作踐的羞怒,翻了個(gè)身,白膩雪背映照著燈火,恍若羊脂白玉,一塵不染,兩瓣彈嫩無比的臀肉因?yàn)檫€殘留的酥麻感而微微晃顫,泛起一圈圈讓人眼暈的白肉臀浪。
咸寧公主看向那少年,輕笑說道:“先生,我自己來好了。”
賈珩面色微凝,有些不明所以。
什么你就自己來了?你要自己來什么?
不知為何想起了那帶著哭腔兒的紈嫂子。
嗯,等會(huì)兒要不要把一把咸寧?
咸寧公主拿過一方新的手帕,霧氣幽然的清眸中見著幾許嫵媚之色,說道:“先生?!?/p>
說話之間,看向情郎的胯下,那肉棒硬挺如鐵,濕漉漉的棒身上還殘留著鮮紅,像是攻城拔寨后帥旗上的光輝戰(zhàn)績,正是二人交合之后留下的痕跡。
咸寧以此時(shí)倒是沒有以口舌“清理”,只是伸出素手動(dòng)作輕柔、異常仔細(xì)地輕輕擦拭套弄,幫著清理著血跡。
“我來吧?!辟Z珩輕聲說著,已然拿過手帕,其實(shí)剛剛在嬋月那邊兒就已經(jīng)擦拭過。
咸寧公主輕輕褪去嫁衣衣裙,來到陳瀟近前,柳葉秀眉之下的明眸中見著幾許回憶之色,說道:“瀟瀟姐,你還記得小時(shí)候嗎?”
“哈?”陳瀟蹙了蹙柳葉細(xì)眉,看向一旁并排而趴的少女,羞惱道:“不是,咸寧你過來做什么?”
咸寧公主一時(shí)沒有說話,只是挪動(dòng)著渾身赤裸的窈窕身子直接跪伏在陳瀟身旁,雙手?jǐn)[在身前上,深深伏身,渾圓挺翹的雪白嫩臀撅得特別高,白膩彈嫩的椒乳也擠壓在床榻上,彰顯出驚人美妙的彈性形變,攤開如同一團(tuán)潔白柔軟的棉花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