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寧國府,后院之中
晚風呼嘯,燈火迷離,一根蠟燭燭火彤彤而紅,屋內(nèi)一股混合著說不出味道的氣味流散四方。
窗扉之下,帷幔四及的床榻上,那姿容嬌媚的花信少婦,依偎在賈珩的懷里,散亂的云髻之下,婉麗、嬌媚的臉頰玫紅氣暈團團,一縷紫紅蔥郁的秀發(fā)貼合在汗津津的臉蛋兒上,而耳垂上的耳環(huán)輕輕搖晃不停。
“子鈺?!崩罴w此刻緊緊摟著賈珩,溫婉、白皙的臉蛋兒明艷如牡丹花瓣,瑩潤玉肌,紅唇微微。
他剛才真是太胡鬧了,怎么能她喊著爹爹呢?還那般把著她……她方才真是魔怔了,跟著他胡鬧。
賈珩相擁著那花信少婦的溫軟嬌軀,湊到麗人耳畔低聲道:“紈兒,今個兒岳父大人過來尋你說了什么?”
李紈聞言,芳心驚跳不已,那張溫婉明麗的臉頰羞紅成霞,顫聲道:“子鈺?!?/p>
不過從她這邊兒論起,的確是他的岳父。
李紈道:“父親說蘭哥兒在京城,讓我不要在江南待了,回京城去?!?/p>
說到最后,麗人柳眉彎彎,美眸凝露閃爍,幽幽嘆了一口氣。
她這一輩子就不能為自己而活,哪怕一小會兒。
賈珩溫聲道:“等明年開春,咱們就上京吧,正好大觀園里也春暖花開了?!?/p>
李紈輕聲說道:“子鈺,蘭哥兒他年歲也不小了,該進縣學(xué)了,族學(xué)那些老師只怕是學(xué)問漸漸教不了他了?!?/p>
族學(xué)里雖然有講郎授課,但都是舉人或者國子監(jiān)的監(jiān)生。
賈珩輕輕摘星拿月,說道:“等到時候,他進國子監(jiān)讀書,我再給他找個國子監(jiān)的好講郎,教授他學(xué)問,等大一些,讓他到金陵游學(xué),李世伯也能教他學(xué)問?!?/p>
李紈聞言,秀麗眉眼之間的綺韻流散開來,心頭不由涌起陣陣暖流,輕聲說道:“子鈺,謝謝你?!?/p>
賈珩湊到麗人的耳畔,低聲說道:“謝什么,紈兒?誰讓我喜歡你呢?”
李紈出身金陵名宦之家,從小閨閣深藏,只是讀一些《烈女傳》,養(yǎng)成傳統(tǒng)的性情,何曾聽到這等情話,芳心羞喜交加,那張秀雅、明麗的玉容泛起團團桃紅紅暈,彎彎秀眉之下,晶瑩美眸中現(xiàn)出一抹炙熱,湊到那少年耳畔,低聲喚一聲:“爹爹……”
后面的話就聽不清,但卻無疑如東北人的“你瞅啥”一般,頃刻之間,開啟了戰(zhàn)端。
一個翻身間,李紈那豐膩的身子便被賈珩壓在了身下,尚有余力的肉莖只是稍稍被往前送去,暗紅碩大的龜帽就壓得麗人兩瓣紅艷的花唇往兩邊擠去,
本就有些紅腫鼓起的恥丘更是被龜頭撐得大開,害怕發(fā)顫,高高聳起的恥丘那軟嫩潤滑嫩肉更是被壓成一環(huán)媚肉淫環(huán)箍在了龜頭之上面。
感受到那巨大玩意的雄性壓迫感,李紈這才反應(yīng)過來,方才自己的挑釁行為是何等的不知死活,心想著這種大玩意要是還插進來,自己怕是要幾日沒法起身了,出于本能主動開口求饒說:
“先等、等……子鈺,我……先不能插進來!”
“唔,這會兒求饒可晚了?瞧瞧爹爹怎么用這肉棍把紈兒給徹底滿足……”
賈珩一把將李紈其中一條渾圓滑膩的豐美長腿高高豎起,一手握住的她的腰肢,隨后腰胯用力刺出那足以征服所有雌性的雄槍!
噗滋?。。?/p>
賈珩那臌碩極致的碩大肉莖就一氣貫穿了李紈的雌穴,力度之強甚至叫兩人交合之處炸出一大朵淫水蜜花。
碩大如嬰拳的腫脹龜頭噗滋一聲直接擠開了那即使充血通紅,依舊彈性十足又軟糯萬分的蜜肉腔道,將之再度撐大至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