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淵笑著搖了搖頭,&ot;儀式感還是要有的。&ot;
隨后,百里胖胖也咬破了手指,在文件上留下自己的指紋,雖然還有一些詳細(xì)信息沒有填寫完整,但這些都可以等到陸地再慢慢修補。
將兩份文件收好,林七夜又轉(zhuǎn)頭看向了安卿魚。
&ot;怎麼樣?要不要試著當(dāng)一下守夜人?&ot;
安卿魚有些靦腆的撓了撓頭,&ot;你會禁止我做解剖實驗嗎?&ot;
&ot;只要不危害到社會安全,可以做。&ot;林七夜沉思片刻,點了點頭。
安卿魚的嘴角上揚,他擡頭看向遠處冉冉上升的朝陽,深吸了一口氣,然后緩緩?fù)鲁觥?/p>
&ot;我加入。&ot;安卿魚微笑著開口,&ot;下水道確實有些無趣了,跟著你當(dāng)守夜人,或許能擁有更精彩,更有挑戰(zhàn)性的生活……
只要能更多的接近真理,賭上這條命也無所謂。&ot;
他接過林七夜遞出的文件,鄭重的留下了自己的指紋。
林七夜將三份文件收起,目光掃過眼前的衆(zhòng)人,滿意的點了點頭。
&ot;全員加入,這麼一來,小隊的人數(shù)就已經(jīng)達到了四個人,只要再多兩個,就滿足
提拔
古神教會。
沈青竹拖著滿是傷痕的身體,緩緩?fù)崎_了教堂沉重的大門。
吱嘎——!
古老而低沉的聲響在空曠的教堂中回蕩,他滿是血痕的手掌顫抖著垂在身前,呼吸粗重?zé)o比,每一步踩在教堂之中,都留下了一個深深的血印。
一側(cè)的荊棘王座之上,絢爛的幻光浮現(xiàn)而出,囈語的那具噩夢分身再度顯現(xiàn)。
他見到狼狽至極的沈青竹,臉色一變。
&ot;沈青竹,你身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其他幾個信徒呢?怎麼沒和你一起過來?&ot;
沈青竹走到囈語王座之下,艱難的躬身行禮,干裂的雙唇微微張開,滲出了些許的血跡,沙啞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