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酋一行人又等了一整天,午后的時候高酋跟胡不歸去看了看杜雨,杜雨的臉色極差,沒有一點血色,勉強的能坐起來吃點東西,但是精神不佳不愿意跟人交談,看到高酋跟胡不歸來了,看了他倆一眼就扭過頭睡下了。
林三本來也打算過來,想要打聽打聽他手里的東西是什么,但被寧雨昔留下了,兩個人躲在房里一小天也不知道說了些什么。
“請大夫了嗎?”高酋跟胡不歸走出了杜雨的房間,一個年長一些的鏢師跟那天一起救杜雨的鏢師走了出來。
“請了。但是跟沒請一樣?!本戎味庞甑哪莻€鏢師沒好氣的說道。
“是啊!這里的大夫實在不怎么樣,看了半天還沒有小史看的明白。”說著話老者看了一眼叫小史的鏢師。
“我學的這點皮毛包個胳膊腿兒還行,內傷真不行?!毙∈氛f著撓了撓頭。
胡不歸不明白,高酋倒是聽出點意思,看樣子他們是想求自己,想了想說道“一路上多蒙杜鏢頭照應著,我這就回去問問我的兄弟,看看他那里有沒有懂醫(yī)的人?!?/p>
“那是最好不過了。”老鏢師笑著拱了拱手?!拔掖壹溢S頭先謝過二位了?!?/p>
“客氣了,那我們這就回去,有消息了馬上就過來通知你們?!备咔醺丝蜌獾馈?/p>
胡不歸跟兩名鏢師拱了拱手,跟著高酋就走了下來。
兩個人一前一后的走著,出了客棧往自己住的客棧走去,不遠隔著兩家商鋪一條小巷。
高酋在前面走著,看沒有人注意他們倆,轉身走進了小巷子。
“怎么了?”胡不歸跟了上去問道。
“你怎么看杜雨這事?”高酋看著巷子口,注意著那邊來往的行人。
“什么意思?”胡不歸問道?!澳闶钦f杜雨裝病?”
“裝病只是一種可能,要是真的病了,你認為他是怎么病的?”高酋問道。
“之前就看他心情不好,但是也不至于一下子就病倒了!”胡不歸一邊回想著這幾天看到杜雨時的情形,一邊說著。
“嗯,可是昨天一看到林將軍他就病倒了,更巧合的是,有人趁亂來偷襲?!?/p>
高酋思索著,想要把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情串聯(lián)上。
“他認識林將軍?”胡不歸問道。
“他認不認識林將軍我不知道,但是他一定認識她。”高酋眼前一亮。
“誰?”胡不歸沒聽懂高酋的話問道“他?那個他?你直接說出來不行嗎?”
“還能有誰,昨天你在小樹林里抱著的那個人。”高酋笑了笑。
“寧……”
“噓!”高酋捂住胡不歸的嘴小聲的說道“隔墻有耳?!?/p>
“他怎么會認出她呢?”胡不歸有些不解。
高酋想了想說道“之前咱們去杜家鏢局的時候,杜雨第一次見到她應該就認出她了,那時候我倒是沒注意,這一路上看到杜雨的表現(xiàn),我想他應該是實打實的確認了她的身份?!?/p>
“那又怎么樣?”胡不歸問道“也不能應為知道是她就氣成這樣吧?”
“要是姓杜的喜歡她呢?”
“這?”胡不歸想了想說道“喜歡她也不至于這樣吧?最多是看到林將軍知道自己沒戲了,也不會一下子急火攻心氣倒當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