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的廚房葷素都有,還勸他這個食草系吃點肉,剛才路過一戶兔獸人家,院子里還養(yǎng)了家禽,樂洮猜測獸人都是雜食,無論原型是草食還是肉食動物,在他們眼里那種未開化的動物不算同類。
廚房的食材多樣,調(diào)料稀少,只有鹽和糖。
系統(tǒng)設(shè)定他們是逃難來的,風(fēng)餐露宿,樂洮餓的前胸貼后背,豹余也等著吃,他就簡單拌好面糊,攤蔥花雞蛋煎餅。
混著蛋液的面糊逐漸形成臉盤子那么大的圓餅,邊緣微翹,是翻面的好時機,煎餅熟得快,剛出鍋豹余也不嫌燙,入口松軟噴香,小蔥的香氣被最大限度激發(fā),微咸成為恰到好處的點綴,三兩口吃完一個。
“好吃,里面能加肉嗎?”
豹獸人平常都是把肉加點鹽烤個半生不熟直接吃,家里的東西都是臨時變出來的,沒想到面粉吃著也不錯。
鼻尖嗅嗅樂洮。
嗯……但還是沒有兔獸人香。
樂洮哪里知道豹獸人饞的是他的肉,“面糊加肉……不太行,我炒個肉菜你卷起來吃怎么樣?”
“好?!?/p>
早飯用煎餅卷小炒肉解決,豹余吃了兩個,讓樂洮填填肚子,等樂洮吃不下了,他三下五除二吃完剩下的煎餅。
肚子里有了存貨,樂洮總算有精力繼續(xù)做事,臥室的床很大,顯然是為獸人的體型量身定制的,床鋪偏硬,躺上去跟躺地上區(qū)別不大,但下副本哪有挑三揀四的余地,樂洮。
夜半三更,躺在床上輾轉(zhuǎn)難眠的樂洮聽到異樣的動靜,似乎是玩家們約定的暗號,他急忙穿上衣服,輕手輕腳推開門,外面是白天很高冷的隊友。
黑暗中看不清隊友的神色,樂洮問有什么事。
【走,跟我去山上?!?/p>
隊友的話像是有魔力,樂洮眼神一下子直了,腦子里自動補全了邏輯,別的隊友都去搜集線索,他們也不能閑著,副本法。
與其說是親,更像是啃咬。
樂洮唇角都被咬破了,含糊地嗚嗚叫,鐵銹似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沖淡了津液甘甜,厲鬼松開樂洮的下唇,唇瓣紅腫,掛著牙印,他舔舔唇,“抱歉,我輕點吃。”
樂洮別過頭,手捂住他的嘴不讓他吃。
“這次不咬了,只舔,嗯?”沈峰攥住他的手腕,挪開,親上樂洮的下巴,“老婆好甜好香……”
他爽到忘記維持體溫,忘記操逼的初衷,滿腦子都是緊緊吸住他肉屌的蜜穴,和香香甜甜的嘴巴。
已經(jīng)升溫的室內(nèi)溫暖如春,樂洮更是被操的渾身發(fā)熱,男人變涼也沒覺得難受,他躲不過男人的執(zhí)拗,哼唧著討價還價,“那你輕點操我、嗚……!”
厲鬼趁機撬開牙關(guān)。
肉棍沒再猛操重鑿,在蜜穴甬道里晃著圈打轉(zhuǎn),整個宮腔內(nèi)壁的嫩肉都被龜頭摩操了個遍,穴腔爽的痙攣發(fā)抖,淫液一股又一股地分泌涌出,快感積累到極致,決堤坍塌,淫水噴瀉,逼肉抖索。
“哼嗚……唔……”
漂亮盲妻徒勞地踢蹬雙腿,纖瘦身軀被高大健壯的男人牢牢困在方寸之間,他整個人都被操軟了,逼穴徹底成了男人雞巴的形狀,穴口紅腫軟爛,被操到外翻,每次高潮都是又噴又尿的,陰莖射都射不出來。
他哀哀哭著說疼,小逼要被操壞了,男人虛情假意地安慰說“沒事待會兒我舔舔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