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早晨洛杉磯燦爛的陽光穿過窗簾照進臥室,光影閃爍間,安迪慢慢的睜開了惺忪睡眼,抬起左手遮擋了下陽光,呼出一口濁氣的同時,也不由的皺了皺鼻子。
不得不說,經過了一夜肉搏鏖戰(zhàn)后,臥室的空氣確實是難聞,生松露的味道夾雜著一股若有若無的尿騷。
沒辦法,昨晚的戰(zhàn)況過于慘烈,這也是安迪第一次對妮可上器械,被三路大軍齊頭并進的攻擊下,妮可徹底被玩壞了,失禁把整個床單和毯子都尿濕了。
雖然已經換了一個房間,但是昨晚的妮可就像是大壩開閘放水期一般,又控制不住的尿了一次,安迪搖頭失笑著看了一眼地毯上被團成一團的床單,然后轉頭看向正把頭枕著她臂彎的肩胛處的妮可,一只纖細修長的美腿跨壓在他的小腹處,一只小手放在安迪的胸膛上,全身無比的放松,紅潤的臉頰上帶著一抹滿足的甜笑,像嬰兒一樣睡熟了,那低垂的眼皮下又黑又長的睫毛,那微微抿著的紅色小嘴,還有安靜祥和的睡態(tài),讓安迪怦然心動,伸手把他臉頰邊的發(fā)絲撥開。
無論妮可平日如何高高在上,如何讓人難以接近,但就像歷經風雨的輪船,終日與驚濤駭浪搏斗,但最終都需要一彎靜謐的港灣。
雖然,她第二段婚姻選擇了女強男弱,可以不再被男權壓抑,自由自在,但是,在妮可的潛意識中,其實她想要有一個依靠,能夠支撐起她野心和欲望的男人,然而她的那位鄉(xiāng)村歌手丈夫并沒辦法做到,所以,安迪能得手也許就是自然而然的了。
在陽光下可以清楚地看到她眼下的皺紋,但這些紋路并不會影響她的好氣色和沉著安定的熟女風情。
無論是妮可,莫妮卡,蘇菲,對于安迪萊索,是否保鮮并不能成為把女性劃分三六九等的標準,他明白,不同階段,不同年齡,不同風格的美,都值得被欣賞和把玩!
大手捉住妮可的一只雪白雪白的小白兔,輕輕地揉捏起來,妮可的身體緊緊貼著他,微閉著眼,在朦朧的睡夢中享受技巧高明的撫弄。
“嗯?”
妮可秀眉微皺,嚶嚀一聲,沒有睜眼,轉過身體,背對著安迪,呢喃道:“別鬧,讓我再睡會兒……”
安迪的手順著妮可的腋下穿過,抓住一只綿軟的白兔,揉捏把玩了一會兒,滑向她兩腿之間的芳草之地,妮可感覺到了,似乎是本能般,順從地抬起一條腿架在他身上。
“呵呵?!?/p>
打開了大腿,安迪得意的輕笑著,不得不說,自己的調教真的是太成功了,手一摸妮可的私人花園,呵,已經水淋淋濕溚溚了,妮可在安迪面前,現(xiàn)在是真的受不得一點刺激,才揉了幾下,一摸就出水了,難怪說女人是水做的。
安迪因為晨勃的一柱擎天,才會繼續(xù)撩撥已經完全癱軟無力的妮可,他拉過妮可的小手放在自己的命根子上…
朦朧中,妮可輕輕地抓住小安迪,輕聲呢喃道:“親愛的,我真的不行了,太累了,太困了,讓我睡會吧……”
“可是親愛的,你已經泛濫了,簡直就是一片汪洋……
安迪緊貼在妮可的后背上,微調了下姿勢,沒有理會妮可的拒絕,輕松的知道了花園的入口,一推,整根直沒在充滿清晨露水的花徑深處。
妮可舒服得嚶地一身嬌哼,向前一挺又向后一縮,緊密濕滑,裹得安迪愜意無比。
安迪抬臀送腰,開始在無比濕滑的花間小道上來來回回的跑了起來。
他由緩到快,由淺到深,直進直出地折返沖刺跑了一百多下,才剛剛算是活動開。
妮可舒服地哼哼著,身體隨著安迪的有節(jié)奏的迎送著,帶動雪白的白兔顫動,浪態(tài)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