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警官眼里,白楚年頭頂的光圈從白色變成了紅色。
白楚年繼續(xù)道:“而且他控制欲旺盛得一比,我最討厭被命令操控了,也不喜歡性格太a的omega?!?/p>
光圈越來越紅。
“怎么說呢,蘭波抓我應該也是因為我們積怨已久吧,他恨死我了,畢竟我礙了他升遷的道。”
光圈徹底紅爆了,白楚年在張警官看來就像一個火紅的大天使。
張警官明知他在胡說八道,卻又不能出言制止他,因為如果揭穿他說謊,他就會立刻明白審訊者有測謊能力,肯定會以此在證詞上下套,后續(xù)的審問難度就會加大。
所以審訊持續(xù)了整整十二個小時,其中一半時間張警官和同事都在被迫面不改色地聽他反向表白。
白楚年走出審訊室的時候還輕輕嘆了口氣:“唉,我真是一點都不想他?!?/p>
張警官最后一點腺體能量全被白楚年頭上火紅的光圈給榨沒了,腳步虛浮地被同事扶了出去。
渡墨重新接手了白楚年,目送臉色差到極點的張警官離開,不無嘲諷地笑了一聲。
“國際監(jiān)獄和國際警署關系好像不太好”白楚年若無其事地戳在墻邊和他閑聊。
渡墨輕哼:“都想要業(yè)績,因為你們這些個實驗體,一個月折騰我們七八回,誰樂意伺候。實驗體在監(jiān)獄里占著位子吃著飯,沒人探視沒人保就沒有油水撈得到,時不時還鬧事,要不是職責所在,我想把你們全都趕出去?!?/p>
白楚年失笑。
“我什么時候能被探視啊?!?/p>
“你”渡墨瞥他一眼,“直系親屬申請?zhí)揭曌C,帶證件來,三個月后就可以。你有直系親屬嗎?”
“……”
“那還廢什么話?!倍赡ブ”?,押送他回監(jiān)區(qū)。
趁他回頭的工夫,白楚年手很快,從他褲兜里把食堂飯卡摸出來,悄悄貼著墻滑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