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啊老婆……不用這樣吧?!卑壮隃惖教m波身邊想抱他,蘭波突然凌厲地瞥了他一眼:“去脫!”
白楚年咬了咬嘴唇,慢慢解開扣子,拉下拉鏈,泡了水的褲子粘在了大腿上,只能一點一點往下褪。
這下全身就剩下一個黑色的平角褲和項圈了。
“跪下,手扶茶幾?!?/p>
“……”白楚年猶豫了一下,一條腿一條腿地跪下,雙手搭在茶幾上。
蘭波手中留下的那半塊死海心巖在他掌心緩緩伸長,形成一把黑色的長戒尺,他掂了掂重量,揚手抽在白楚年背上。
死海心巖很堅固,但它是沒有任何韌性的,并且它對實驗體的傷害相當(dāng)于普通武器對于人類的傷害,傷口不會立即愈合。
房間響起了重重的一聲悶響,白楚年悶哼一聲,猝不及防地往前撲了一段距離,要不是雙手撐著茶幾,怕是直接趴在地上了。
這一下下手的確狠,一道長條狀的白痕落在了白楚年背上,肉眼可見地變紅了,然后緩緩滲出了一些血珠。
“我說過,我會懲罰你。”蘭波用晶石戒尺挑起白楚年的下巴,注視著他隱忍著不叫出聲的痛苦表情,“過于溺愛你,讓你為所欲為,你覺得你該挨幾下?!?/p>
白楚年輕聲回答:“我沒和你商量就行動是我的錯,但那些研究員該死,你要是為了這個打我,隨便你?!?/p>
又一戒尺抽在了他大腿側(cè),血珠從印子里滲出來,白楚年身體微不可見地抖了抖,但仍舊一臉不服氣。
蘭波很多年沒被真的氣到過了,他也冷靜了一會兒,低頭道:“你以為你做的很完美嗎?如果厄里斯得手,全世界的人都會針對你,當(dāng)然了,我不怕,你敢說你也不怕嗎?!?/p>
“不會的,我有把握?!卑壮険P起臉,“撒旦替我預(yù)測了這件事發(fā)展的所有可能性,無論誰來阻止我都是沒用的?!?/p>
蘭波略微抬起眼皮:“占卜不同的未來……那至少要a3級才能做到?!?/p>
“有我在,他就可以。”白楚年咬著牙勉強笑笑,“無象潛行者在蚜蟲市歡漁節(jié)為我做不在場證明,爬蟲和段揚給我做入侵復(fù)制芯片,拿走芯片會銷毀一切留在那里的資料,誰都不會知道這是我做的?!?/p>
“瘋了?!碧m波用力甩下一戒尺,“這些天你魂不守舍不知道在想什么,纏著我obe也只是為了讓我睡熟然后半夜溜出去,你欺騙我,我很失望?!?/p>
“還給我?!碧m波抓住白楚年脖頸上的晶石項圈,項圈在觸碰到他指尖時融化回了死海心巖形態(tài),奪回到自己手中,“因為給了你這個,你才會隨便亂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