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含雪低頭細(xì)細(xì)思索,她總不能真的讓大皇女給捆了,景夜薄唇微翹,旋身又坐到臺子上打坐,不一會,他眉頭微垂,閉著眼睛,手捏蓮花靜若處子似入定了一般,坐臺上光禿禿的,他卻像是穩(wěn)坐蓮臺的仙子,眉目沒有半點(diǎn)邪性,純凈如積雪,玲瓏透徹冰潔無暇。
法子她已經(jīng)想到了……
但她又想到,宮里還有個人可以幫她,那人與她已經(jīng)坦誠相見過,讓他幫忙,他一定會幫,畢竟自己還捏著他的把柄。
不一定非要破妖道的身。
轉(zhuǎn)過身,就向外走去,才走了一步。
景夜睜開眼睛,眉頭微蹙,一雙明眸里邪氣一閃,“站住……就這么走了?是想不到法子,還是打算讓大皇女把你丟暗房里折磨玩樂?你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想不到辦法,呵,若真想不到,要不要小道提醒你?”
他一開口,又恢復(fù)到妖道的模樣。
這么小看她?她又不是稚嫩的無知女人,轉(zhuǎn)過頭不屑道,“想到了,但下官不想做,國師,你都說你是出家人了,何必一定要干這事,你如真想破身,隨便找個女人就是,拿不許碰你這種話給自己扣一道枷鎖,呵,多此一舉,你有世俗的欲望,又不是丟人的事,我不會嘲笑你,是人天生就有情欲,國師也是人……就不要把自己當(dāng)神仙了,你的性子在怎么怪異,可這副熟透的身體不會騙你,它想要所有想要的東西,能讓它高興,讓它快樂?!?/p>
在她這徐徐誘惑的聲音之下,景夜漂亮的臉上如火一樣燒得紅艷無比,他身體顫栗不止,剛才打坐的所有定力都消失不見,眸子里透著嬌嬈的熱火欲求,就是因?yàn)閳?jiān)持自己的身份,他才會如此矛盾。
要情欲又想要理智克制。
他扯開腰間束帶,本來就單薄的衣服很快脫了下來,軟著修長的身體撐在臺子上,烏發(fā)青絲披散而凌亂的從耳邊垂落,披在頭上的輕紗隨著發(fā)絲落到他白嫩的肩窩里,微微抬頭,轉(zhuǎn)過臉來看著春含雪,熱火的濕眸揚(yáng)起邪笑,沙啞的輕喘道,“把人弄成這樣,你不想做也不成了,呵,還是如剛才所說,我要你破我的身,但不許碰我?!?/p>
春含雪走了過去,低下頭,聲音更是誘惑的笑道,“國師,從剛才那句話起,這事就已經(jīng)開始了……你看我沒有碰你,幾句話你就變成這樣了,其實(shí),你不必如此,以你的能力,只要不捅破這層窗戶紙,以后遠(yuǎn)離凡塵俗世,欲望也會消散,國師依然是國師,現(xiàn)在,你還要破身嗎?”
“呵呵,大人真狡猾啊,嘴上說著不想做,心里卻是肖想著如何上了小道,說那些撩撥人的話,哼,我不會讓你碰,小道早六根不凈,破身算什么。”
他所有的東西都要,既要國師的身份,也要清白的身體,更要墜落的情欲。
話都說到這頭上也改變不了他,春含雪也不在堅(jiān)持,暖暖拿起他發(fā)間的輕紗,輕輕一展蓋住他的身體,雪白的肌膚,在薄紗下面朦朧透亮,指甲輕輕劃過,便是一陣春水蕩漾,他驚訝的揚(yáng)起眉頭,奇妙的感覺席卷而來,低吟一聲,“不是,不是這樣,不……不許碰小道?!?/p>
“誰說我碰你了,我碰得是這層輕紗,沒有這些才叫碰了你。”
“……你!”
“你剛才只是說不許碰你,可沒有說要怎么不許碰你,你要是不喜歡,我隨時能住手,但我按你的要求做了,是你自己不喜歡就怪不了我,明天大皇女如果找來,你還得出手幫忙,你是國師,總不會耍賴吧?!?/p>
景夜覺得自己平日很邪性了,可這女人比他還無恥。
就算是這樣也不行,他咬牙道,“住手…”
“住手嗎,好?!?/p>
她聞言立馬縮回手,那感覺瞬間斷開,不上不下,他更加生氣了,發(fā)怒的抓住了她,“誰讓你住手的……”意識到不對,他怔了下,隨后伸著光潔得手臂攀到她肩上,想停已經(jīng)停不住了,低聲嘆道,“大人,抱小道到床榻上去,這里是打坐的地方,不要在這里……骨頭都硌斷了,疼?!?/p>
還以為他要說打坐的地方,不能褻瀆,原來只是他怕骨頭疼。
春含雪沒說話,拿起他脫下的單衣披在他身上,裹得嚴(yán)實(shí),不碰他一點(diǎn)肌膚,直接將他抱到屏風(fēng)后面的床榻上。
一個時辰后,事情解決,春含雪才從這宮里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