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機(jī)到達(dá)蓉城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的三點多了。
手機(jī)剛有信號就收到了許多消息和未接電話。
沒心沒肺的狗男人:【你人呢?】
【耍我?】
光是隔著屏幕都已經(jīng)能感覺到他生氣的怒火了。
溫念知道陸祈年怕又是誤會了,因為以前跟他說的好幾次離婚,一到關(guān)鍵時刻總會出點小插曲,最后都沒離成。
【不好意思,我今天有點急事,離婚的事我們改天再去?!?/p>
沒心沒肺的狗男人:【你以為每個人都像你這么閑?】
【我是認(rèn)真的,是真有事耽擱了才離開的,而且我今天在民政局門口等你很久】
【你不會沒去吧?】
沒心沒肺的狗男人:【去了?!?/p>
【你幾點到的?我在門口等了好久都沒見到你!】
【9:55分?!?/p>
那時候自己已經(jīng)離開了。
【行,這次是我的不對,下次我肯定不會爽約。】
他直接不回復(fù)了。
“念寶,這了。”慕昭昭在機(jī)場門口揮著手打招呼。
“昭昭姐?!眱扇吮г诹艘黄穑秸颜讶嗔艘幌滤念^:“怎么幾天不見就感覺你瘦了?”
“瘦了不是更好嗎?到時候上鏡更好看。”
“姐姐?!睖刭唤迪萝嚧奥冻霭雮€頭,眼睛里還帶著些霧氣像是剛睡醒。
溫念面對她并沒有像對待慕昭昭那般熱情,只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坐上副駕駛。
車子行走在一條直直的柏油路上,慢慢地駛進(jìn)市區(qū)。
“警局那邊情況如何了?”
“目前看來案子明顯就是被秦家壓著,我們要見宋宴晨估計得動用一點關(guān)系才行。”
“秦老爺子很寵秦澤禮這個小太子爺,今天剛出事秦家就來了人把他接走了,我聽到好像是去醫(yī)院驗傷?!睖刭豢ㄔ诤笞坏闹虚g,手扒拉著兩邊座椅。
溫念開口問:“宋宴晨呢?一起去醫(yī)院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