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祈年發(fā)來了微信。
合作對象:【在哪里?】
眠眠:【???】
合作對象:【不是說了,要隨時給我匯報行蹤?】
眠眠:【我們不是還沒簽合同嗎?而且也用不著無時無刻給你匯報位置吧?】
搞得像查崗一樣!
合作對象:【還沒簽約就已經(jīng)想要違約了?雙倍的違約金準(zhǔn)備好了?】
溫念一想到那天文數(shù)字就頭疼,給他發(fā)多了一條要求。
合作對象:【你以為人家律師像你無業(yè)游民一樣閑?】
這說來說去,不就想說她事多,要求多嗎?
眠眠:【那你是沒付給他錢?挑兩下刺怎么了?】
跟陸祈年扯了一下嘴皮子,心情更加郁悶了。
走去洗手間補了個妝,避免讓人看出和宋宴晨有吵過架的端倪,把墨鏡戴上遮住有點發(fā)紅的眼睛。
…………
高爾夫球場。
青翠的百慕大草被細(xì)致修剪,一條柔軟的綠毯球道一直延伸到遠(yuǎn)處的高坡上。
遮陽傘下,神色慵懶的男人雙腿交疊坐在椅子上。
一身白色系的polo運動衫,金絲眼鏡架在高高的鼻梁上,額前的碎發(fā)全部別到腦后,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屏幕上打著
字。
看到溫念回的信息后,冷冷的望向楊盛安。
“你昨天說她去寺廟求的什么來著?”
楊盛安知道這兩天陸總不待見他,這拍馬屁也不能總往一個部位拍,得適當(dāng)?shù)乃伤山睿骸瓣懣偅翘烊ニ聫R除了求平安之外,主要還是去求見道宣方丈?!?/p>
“我單獨跟道宣方丈會面時,看了一眼他放在桌子上的日歷,頁面上是下個月的八號?!?/p>
他輕輕揚起眉毛,“然后呢?”
“沒然后呢,但我想啊,那天太太肯定有要事干?!?/p>
而且他還有強烈的預(yù)感,是一件大事情。
“所以我已經(jīng)幫你把那兩天的時間給空出來了?!?/p>
陸祈年隨手把手機扔到桌面上,發(fā)出了不輕不重的聲響:“現(xiàn)在都能替我做主了是吧?”
“陸總,您就算給我一萬個膽子我也不敢啊,我這是防患于未然,萬一那天太太真的有事,你也好抽身陪她不是?”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