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內(nèi)來的都是南港飛躍隊和蓉城超凡隊的隊員。
秦澤禮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泳池邊了,正囂張的吆喝著:“宋宴晨呢?怎么還不出來,跟個娘們似的,磨磨唧唧,是打算做縮頭烏龜嗎?”
這場賭局已經(jīng)從他們兩個人的問題上升到群體層面了,甚至關乎到兩個隊的名譽和地位。
“他肯定是怕再次得罪秦家,所以躲起來了。”
“那肯定,你不想想,一個無權無勢的孤兒,一個得寵的太子爺,宋宴晨他拿什么跟秦澤禮斗???”
“今天大家伙可都看見了,他看著像是被富婆包養(yǎng)了,要我說,他肯定是在富婆的面前拉不下臉,本想著意思一下給秦澤禮下戰(zhàn)帖,沒想到給玩脫了。”
底下的人你一嘴,我一嘴的說著,閑言碎語多的很。
韓佳佳氣不過,回罵道:“你們少在別人背后亂嚼舌根好嗎?那是他姐姐,并不是你們口中說的傍上了什么富婆!”
“沒事多敲點電子木魚給自己積點德吧,那嘴巴跟抹了開塞露一樣,真能噴!”
隨后,她氣鼓鼓的跑去找宋宴晨,也不管她闖進去的是男更衣室。
反正在泳隊里,她也不是什么都沒見過。
男的在她眼里也就多了個生殖器官而已!
“宋宴晨在里面嗎?”
“啊……你說什么?”
“我說,宋宴晨在不在里面?”韓佳佳扯著嗓子說話。
在沖澡的運動員看到一開始以為是男生,結果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人麻了。
對于她的突然“到訪”很是驚訝,趕緊拿過毛巾捂著身子。
“靠,你有毛病?。筷J男更衣室。”
“喂,喂,喂。”其他光著腚的運動員反應過來后嘴上慌慌張張的喊著喂,拿過水勺就擋在重要部位前。
韓佳佳也只是怕自己長針眼,她閉著眼睛問:“問你們話呢?宋宴晨到底有沒有在里面?”
“沒有啊,他不在這,你這個瘋子,趕緊走??!”
“那你早說?。 表n佳佳對著他嗤了一聲。
細狗!
運動員傻眼了,不是?
她流氓啊?
宋宴晨被王國平拉到了獨立的更衣室做思想工作。
他眼瞅著宋宴晨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就知道今天懸了,暗自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硬是在臉上擠出幾點辛酸淚:“小晨啊,我是看著你長大的,做了你這么多年的主教練,我很清楚你的實力和水平,你要是想退出比賽,我也不怪你?!?/p>
“只恨我自己沒有那個能力去護你周全,這好不容易把你帶進國家隊了,還等著你給我圓夢,帶我一起閃耀洛杉磯?!?/p>
“只是你今天認輸?shù)脑挕!蓖鯂奖е秽坏目?,拍了拍宋宴晨的背說:“走出了這道門,以后別人問起你的師父是誰,你別說我名字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