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既然你選擇單干,那就帶著你的人滾吧,從今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喬伯眼神陰鷙地盯著鐘槐,語氣森然中帶著妥協(xié),顯然也是想到了事情鬧大的后果,在他的設(shè)想中,今晚會鬧事的百分百會是李劍,可萬萬沒想到,梁有財口中,這個往日既聽話又能干的鐘槐,居然會第一個跳出來反抗。
這讓他很多部署都亂了套,因為這些部署大部分都是針對李劍的!
例如,李劍在別墅區(qū)包養(yǎng)的三個二奶,藏在月華洗浴城的秦霜,甚至宅邸區(qū)的冰素素,都有他的人盯著,只要李劍敢不聽話,立馬就把人抓過來,眼下,這一切全都白忙活了。
“老梁,我走了,祝你好運吧?!?/p>
鐘槐看向梁有財,語氣淡淡地說完,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并將自己帶來的一群人帶走,轉(zhuǎn)眼間,梁有財?shù)暮勒瑒e墅,就再次陷入安靜。
“唉!這可如何是好?。 ?/p>
梁有財哀聲嘆氣地癱坐在沙發(fā)上,臉上滿是焦慮與無奈,顯然鐘槐選擇了離開,同樣出乎了他的意料之外。
他本以為鐘槐會是自己最可靠的臂膀,去到集團總部也互相有個照樣,可現(xiàn)在卻落得個樹倒猢猻散的局面,幾日的局勢巨變,也已經(jīng)讓往日精明的他,徹底沒了主意。
“哼,這姓鐘的,我遲早會派人弄死他,讓他知道背叛的下場,眼下情形,我們還是得盡快離開安置營。”
喬伯冷冷說著,背著手來回踱步,臉上也逐漸掛上了幾分憂慮之色,誰知李劍卻是淡定的點了支和子,笑著開口問道:
“我說喬伯,外人都已經(jīng)走了,你是不是該透露一點總部大本營的消息了?我丑話說在前頭哦,要是咱家大本營是個沒前景的彈丸之地,那我可不會跟著你們瞎折騰?!?/p>
“放心吧,大本營比你想象的要氣派得多,不會讓你失望的。我現(xiàn)在想的是,計劃是不是要變更一下,現(xiàn)在就帶著人離開安置營……”
喬伯說著,目光也再次掃過了在場眾人,顯然是在權(quán)衡當(dāng)前形勢。誰知李劍卻瞇著眼睛,緩緩?fù)鲁鲆豢跓熿F,微微一笑道:
“什么時候出發(fā),我這邊都行,不過,我現(xiàn)在可都把自己都一股腦梭哈給你們了,你總該把目的地告訴我了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
喬伯手一揮,隨口應(yīng)付,現(xiàn)在的李劍對他來說,已經(jīng)是個任自己擺布的傀儡,那玩意一顆直接上癮,以后只要一天不吃藥,他就會生不如死,跪著來求自己。
誰知李劍聞言,卻是一聲輕笑,轉(zhuǎn)瞬間從腰后拔出了一把黑黝黝的手槍,槍口直指喬伯腦袋,冷笑道:
“好一句‘到了你就知道了’,如果我非要讓你說呢?”
“你!”
喬伯愣住,眼神中透出一絲驚怒,顯然是沒想到李劍,居然在安置營里,還能掏出槍來,周圍的空氣瞬間凝固,所有人的臉色,齊齊為之一變,就看周沛猛地后退幾步,指住李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喊道:
“你……你是城防軍的臥底?”
在他看來,安置營里能持槍的人,除了城防軍就沒有別人,所以一瞬間,周沛就想到了這個最壞的結(jié)果,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李劍冷笑一聲,剛要開口,豈料梁有財忽然開口解釋道:
“不是不是,李老弟是曾經(jīng)接過黑市的暗殺任務(wù),有兩個城防軍被他干掉過,所以身上一直藏著槍。”
“原來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