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嘿嘿一笑,自己發(fā)揮的時候來了,
“你還不知道啊,何雨柱就是傻柱,他就是個傻子,在這周圍,你要是叫一聲何雨柱,保管沒幾個認(rèn)識的,但是你要是說傻柱,這條街有一個算一個,全都知道。”
“而且傻柱在廠里犯過錯誤,現(xiàn)在就是個破幫廚的……”
蘭薇在心里將閻埠貴罵了個半死,這閻老師平時摳一點(diǎn)就算了,怎么這么不靠譜啊。
她對許大茂的話,信了三分,畢竟她又不認(rèn)識對方,不排除對方惡意抹黑。
不過看他信誓旦旦的樣子,說的應(yīng)該不是假話,至少傻柱這個名字應(yīng)該是真的。
正好自己也沒看上這個傻柱,不如就用這個理由搪塞一下得了。
打定主意的蘭薇,朝許大茂笑了笑,感謝道,
“真是太感謝您了,要不然我還不知道這些呢?!?/p>
許大茂故作瀟灑的擺擺手,
“嗨,說這些干嘛,我這也就是看不慣傻柱騙人的那套把戲?!?/p>
說到這,許大茂一撩頭發(fā),
“同志,你下午有時間嗎?咱們一起去看個電影怎么樣?”
蘭薇微笑著的臉頓時一僵,尷尬的說道,
“下次吧,下次一定?!?/p>
隨后就慌忙的跑開了,心中不由得暗罵,今天真是倒霉,這個院子都是啥人吶!
許大茂遺憾的砸吧砸吧嘴,這么漂亮的姑娘,可惜了。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閻埠貴瘋狂的給傻柱介紹對象,學(xué)校里的單身女老師被他霍霍了個遍。
頗有一種不成功便成仁的氣勢,為了傻柱的那點(diǎn)好處,他算是拼了。
然而,事情的發(fā)展跟他想象的不太一樣。
不應(yīng)該是自己促成了一對姻緣,然后直接被傻柱奉為座上賓,天天請自己吃飯嗎?
現(xiàn)實(shí)卻是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自己拉來的這些女老師。
有的看不上傻柱,給自己介紹一個邋遢,嘴臭,還顯老的大叔,還只是個后廚的幫廚,自己這是多不值錢吶,紛紛覺得閻埠貴在寒顫自己。
還有的被傻柱嫌棄,那小嘴跟抹了蜜一樣,類似于“豬八戒他二姨”,“矮冬瓜”,“麻花”,“母夜叉”之類的金句頻出,整的不少姑娘都是哭著跑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