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柳紅綾違背男性意愿的偷襲,張子文擦了擦有些磕損的嘴唇,眉頭微皺,直視強勢表態(tài)后略有心虛柳紅綾:“柳姐,這是我的初吻。”
柳紅綾緊繃而滾燙的嬌軀微微一顫,遂噗嗤一笑,抬手戳了戳張子文胸膛,美眸含春:“也是柳姐的!”
“感覺到了。”張子文嘴唇表皮有破損,那不是用力過度,而是不會用力,瞎啃。
柳紅綾臉色陡冷,瞇眼道:“什么意思?嘲笑柳姐技術不行?”
作勢上前,又要怒啃。
酒醒大半的張子文伸手攔住,卻好死不死,抵住柳姐胸前豐盈。
以二人身高差,加上柳姐踩著細高跟,快平視了,張子文不可能伸手懟在柳姐臉上,不紳士。
剎那間,柳紅綾嬌軀過電,春潮泛濫,俏臉爬上紅暈,咬唇怒嗔:“小混蛋,欺負柳姐?”
張子文縮回手,血液里的酒精迅速發(fā)揮作用,只覺面紅體熱,深吸口氣,扯了扯領帶,漆黑的眸子里閃過歉意:“對不起?!?/p>
“你要是因為這個道歉,我不接受?!绷t綾欺身上前,傲人的雪白持續(xù)壓迫彼此距離,眼神幽怨?!俺悄闶且驗槔渎淞肆愣狼??!?/p>
張子文身子后仰,那張禍水般的狐媚臉蛋卻近在咫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臉上,與柳姐渾身彌漫的體香無異,沁人心脾。
見張子文戰(zhàn)術性后仰,眼神微亂,柳紅綾不舍再欺凌他,抬手拽住領帶,眼眶微紅,嗓音輕顫:“小混蛋,你真打算一輩子不理柳姐了?”
這數(shù)月,柳紅綾白天工作,夜里買醉,卻仍難抵擋心頭那潮水般侵襲的落寞。
張子文每一次的婉拒,都令她心頭酸楚,思緒雜亂。
她不忍責怪身世凄苦又善良得體的張子文,更沒理由怨他。
她只怪遲遲不肯下臺的徐鳳芝。
若非血濃于水,柳姐遲早把這老貴婦賣到召鳳樓陪酒。
張子文逐漸撫平躁動的內(nèi)心,語氣溫和道:“柳姐,令堂年事也不小了,應該不會一輩子…”
原本沉浸在傷感落寞中的柳紅綾秒懂,紅著眼嗤笑:“小混蛋,真熬到她嗝屁,柳姐也老了,那時你還愿意搭理年老色衰的柳姐?”
“會。”張子文笑容矜持,眼神真誠。“柳姐老了,也別有風情。”
“呸!”柳紅綾嬌軀發(fā)燙,心頭暖流襲來,嬌嗔一聲。“小混蛋,你這什么奇葩口味?”
張子文微笑不語,眼神卻始終盯著拐角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