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昊澤雖然立刻調(diào)整好了表情,可那轉(zhuǎn)瞬即逝的妒恨,還是被楊舒靜看在了眼里。
一時間,楊舒靜心里微微有些發(fā)寒,這個孩子竟是在怨恨他們,果然是養(yǎng)不熟。
顧云姝沒有注意到這一點,只是開口調(diào)笑道:“哥哥就買了這幾件禮物嗎?還有別的吧!”
見顧斯年搖頭笑著不語,顧云姝接著說道:“我聽母親說,明天周家伯母和鄭家伯母要帶著家眷過來賞花做客,哥哥就沒買點什么給我未來的嫂嫂?”
“云姝!”顧斯年收斂了笑容,微微嚴肅的說道:“我與周姑娘雖然有婚約,可畢竟還沒有完婚,你這樣稱呼,有損周姑娘清譽?!?/p>
顧云姝聽到,輕輕吐了吐舌頭,隨即正色道:“我知道啦哥哥,下次不敢了?!?/p>
江昊澤在一旁則陷入了沉思,聽他們這般講,顧斯年這是已經(jīng)定了婚事?
“姨母,不知道這周家伯母和鄭家伯母是何人,明天我在這是否會失了禮數(shù)呢?”江昊澤沒有直接問,而是迂回的開始打聽。
“這有什么失了禮數(shù)的!”楊舒靜笑著回答道:“周家和咱們家是世交,周家主是右翼前鋒營統(tǒng)領(lǐng),他家大姑娘和你表哥前兩年定了親,以后都是一家人?!?/p>
江昊澤聞言握緊了拳頭,這顧斯年到底憑什么,從小錦衣玉食不說,連未來的妻子都是二品大員的女兒。
明明他們的母親是親姐妹,憑什么他和顧斯年差這么多,這根本不公平!
還有這個楊舒靜,口口聲聲說她是自己的嫡親姨母,可顧斯年十六歲的時候都已經(jīng)定了親,他如今也十六了,楊舒靜卻不聞不問。
果然,不是親生的就是不在乎!
“至于鄭家,前些年我們兩家確實交好,不過鄭家外放幾年,今年剛剛回京,雖說有幾分情分在,但畢竟是生分了?!睏钍骒o有些遺憾的說道。
江昊澤已經(jīng)無心再聽,草草的用過晚膳后,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飯廳。
“唉?!笨粗粷傻谋秤?,楊舒靜無奈的的嘆了口氣,聲音低沉的說道:“幸好我兒聰慧有遠見,不然這養(yǎng)來養(yǎng)去,沒準還會養(yǎng)出個仇人!”
“母親不必傷感,和則聚,間則散,世事皆如此,何況你還有我們呢?!鳖櫵鼓瓿鲅园参康?。
“也是,是我著相了?!睏钍骒o心下坦然,遂開口道:“管家傳來消息,已經(jīng)找到了江家親人,不日便會帶他們過來,你表弟在此,怕是也待不了幾日了?!?/p>
顧斯年聞言點頭,楊舒靜動作還挺快,就是不知道江昊澤看到江家人,還會不會像上一世那般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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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上午,周,鄭兩家果然相約一起前來。
除了兩位夫人,便是各家?guī)У膬晌恍〗阋约耙晃荒暧椎纳贍?,熱熱鬧鬧的來到了顧家做客。
顧斯年正在書房里作畫,小廝輕輕敲了敲房門,輕聲傳達了夫人的口訊:“大少爺,客人已經(jīng)到了,夫人說你若是無事,可去前廳打個招呼?!?/p>
顧斯年聞言點了點頭,畫完了最后一筆,起身凈手后,又褪去了沾染上墨香的衣服,重新整理一番,這才向前廳走去。
清風微微拂過桌上剛剛畫好的畫作,一位美人栩栩如生的立于畫上,一襲湖色的羅裙,頭上帶著錐帽,如弱風扶柳,婀娜多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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