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身氣息變得內(nèi)斂而深邃。
而一旁,夏翼、沈清鳶、沐紅衣三人,卻都依舊無法安心。
內(nèi)心的焦灼如同螞蟻啃噬。
他們不甘心就此等待,又強撐著起身,再次上前去四處觀察敲打,試圖找到任何可能被遺漏的離開之法。
汗水從額角滑落也顧不上擦。
可惜,反復搜尋了數(shù)遍,最終的結果依然是失敗。
他們更加郁悶了。
夏翼一屁股坐回地上,唉聲嘆氣,滿臉絕望:“完蛋了蛋!搜了這么多遍,毛都沒找到一根!看來這次真要困死這里了。師父啊師父,您老人家快點想到辦法啊……”
沈清鳶蹙著秀眉。
雖然也心焦,但還保持著冷靜,輕聲道:“或許還有其他我們沒想到的方法。陳先生他……或許真有辦法。”
說著,她那雙清澈的美目投向了依舊在閉目打坐、氣息平穩(wěn)的陳二柱,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和不易察覺的信任。
沐紅衣當即毫不猶豫地點頭。
語氣帶著盲目的崇拜和絕對的自信:“我相信主人!主人肯定有辦法!從來沒有事情能難倒主人!”
她看著陳二柱的背影,眼神堅定。
夏翼嘆了口氣,道:“現(xiàn)在也只能指望師父了,否則……”
他后面的話沒說出來,但意思不言而喻,否則大家就真要一起變干尸了。
齊軒則一直躲在最遠的墻角,眼神空洞地望著發(fā)光的墻壁。
臉上淚痕未干,時不時偷偷瞟了陳二柱幾眼,心里七上八下地祈禱著:“一定可以的……你一定要可以啊……大佬,靠你了……我的小命就攥在你手里了……”
他生怕陳二柱也只是在裝樣子,或者最終失敗。
但陳二柱這一打坐,就是足足好幾個時辰過去,一動不動,宛若石雕,只有胸膛微微起伏。
這讓等待中的夏翼幾人,內(nèi)心更加焦灼難耐,仿佛架在火上烤。
夏翼根本沒法靜心修煉,在原地來回踱步,抓耳撓腮。
倒是沈清鳶跟沐紅衣兩女,心性似乎更為沉穩(wěn)一些。
雖然也焦急,但還能強迫自己盤膝坐下,嘗試調(diào)息,只是效果甚微。
轉眼間,竟然過去了快一天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