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江也是有競爭對手的,所以,他不可能這么早就把底牌亮出來。
而且,等到他完全恢復,還需要再去做一次完整的體檢,總要拿事實來說話。
季晚不擔心崔江的前程,畢竟自己以后還需要這位大佬幫著保駕護航呢。
說來也是奇怪,最開始的時候,季晚一心想著抱上謝時宴這條金大腿,總覺得這次只要自己治好手就一定不會再重蹈覆轍。
可是實際上,當謝時宴真地對她有那方面意思的時候,她又害怕了,甚至是退縮了。
反過來,她倒是覺得幫人治病,興許才可以讓更多的大佬成為自己的靠山。
季晚甩一下頭,這樣想是不對的。
治病救人,不應該一心只想著名利場。
季晚暗自呼出一口氣,提醒自己時時刻刻不能忘本,不管是什么人,只要她遇上了,都應該盡自己所能去救治,這才是當年師父跟她說過的話。
雖然,那個時候的師父其實是有些瘋瘋癲癲的。
八月中旬,崔江的腿基本上已經看不出任何問題了。
但是季晚出于謹慎,還是又給他續(xù)了一個療程的泡腳藥包,另外,又給他施了一次針,把脈過后,又重新開了一張方子,幫他調理一下身體。
崔江自然是感激季晚的,這段時間,他一直留在滬市,用的理由就是治療他的舊傷。
這次再回浙省,他相信自己一定可以擊敗對手,順利地成為一把手。
崔江身上不缺功勞,只是缺一個好身體。
如今腳傷治愈,他的體檢報告也明顯有極大好轉,這給了他極大的底氣。
季晚又回到制藥廠上了幾天班后,發(fā)現(xiàn)已經一個多月沒見過的許半夏再次出現(xiàn)在了實驗室。
“季同學,好巧呀!”
季晚禮貌地點點頭:“許小姐好?!?/p>
兩人并非是同一所學校,所以季晚稱呼她許小姐也沒毛病。
許半夏也不好讓她稱呼自己學姐,這樣好像是占人家便宜,畢竟兩人的院校還是有著很大差距的。
“我放假后先是去外地走親戚,之后又和朋友一起出國旅游,差點都要把這些知識全都扔掉了。我前天剛回國,爺爺就催著我趕緊來做事,還念叨我要好好看書呢?!?/p>
季晚只是笑笑不說話,因為她也不能確定對方故意這么說的目的,到底是不是在炫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