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淵真君看了一眼鬼冥真君,緩緩說道:“師兄,剛才我們帶來的金丹修士,也被偷襲了,死了好幾個人,此刻陰淵谷內(nèi)的確還有第三方的力量存在,不過根據(jù)幸存下來的弟子說,對方應(yīng)該只有一人,而且其修為不高,也不過是一名金丹修士而已?!?/p>
聽了鬼淵真君的話,鬼冥真君的臉上露出了不可思議的表情。
“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就把你們嚇破膽了,至于嗎?難道我們帶來的人,全都是酒囊飯袋之輩嗎?”
其他幾個幸存下來的鬼煞宗金丹修士全都一臉慚愧,默默的低下頭,一言不發(fā)。
元澈真君見狀,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種莫名的快感。
雖然元如真君帶領(lǐng)的那一隊人馬全軍覆沒,損失慘重,但鬼煞宗也沒有得到什么好果子吃,也損失了很多金丹修士,這樣一比較,雙方基本上是半斤八兩,誰也好不到哪里去。
心里面雖然十分痛快,但元澈真君的臉上卻沒有表現(xiàn)出來,依舊凝重?zé)o比。他冷冷的說道:“這個暗中潛藏起來的人,明顯是弄了一出驅(qū)虎吞狼之計,讓我們兩家在這打生打死,他好坐收漁翁之利。我們?nèi)忌袭?dāng)了!”
聽了元澈真君的話,在場眾人全都臉色一寒,元澈真君的推測,大概率是真的。
一個小小的金丹修士,竟然敢算計這么多人,實(shí)在是膽大包天。
鬼冥真君冷冷的看著元澈真君說道:“如今我們該如何是好?”
元澈真君此刻的確是非常難受,畢竟自己帶人來陰淵谷是為了擊殺乙木,可當(dāng)著鬼煞宗的面,這件事情根本就說不出口,否則此事一旦傳揚(yáng)出去,那就鬧出天大的笑話了。
而鬼冥真君等人也和元澈真君一樣,也是有口難言,心里面已經(jīng)在不停的咒罵百里奚了。
“我看這樣吧,既然咱們雙方來陰淵谷,都有不方便說的理由,接下來,我們雙方暫且停止互斗,咱們各忙各的,不要再給那個隱藏起來的人以可乘之機(jī)?!币慌栽疽恢蹦玖⒌墓硖撜婢蝗婚_口說道。
聽了鬼虛真君的話,在場一眾元嬰真君全都沉默不語,暗中思量起來。
鬼虛真君說的話的確在理?,F(xiàn)在事情還不明朗的時候,沒必要互相廝殺。等各自來此的事情有了結(jié)果之后,到時候真要做上一場也不是不可以。
雙方帶隊的元澈真君和鬼冥真君互相看了一眼,同時默默點(diǎn)了點(diǎn)頭,算是達(dá)成了一致的意見。
隨即,雙方立刻帶著各自的人馬緩緩向著反方向退去,準(zhǔn)備拉開彼此的距離,省得再廝殺起來。
可讓人意料不到的是,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之下,半個時辰之后,雙方的人馬竟然再次走到了一起。
元澈真君一臉狐疑的看了看對面的鬼冥真君,而鬼冥真君也是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元澈真君,雙方都沒有說什么,然后立刻掉頭重新進(jìn)入迷霧之中。
過了許久,當(dāng)雙方人馬第二次碰到一起的時候,雙方領(lǐng)隊的元嬰真君都已經(jīng)意識到了不對勁。
“這里竟然有陣法!看來又是之前那人干的!”鬼淵真君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