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乙木竟然沒有任何的托詞直接承認了此事,玄真子的臉上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哦,原來如此!我倒有一個小小的問題,想詢問一下這位魯真人!”
玄真子一邊說著話,一邊頗有深意的看向了站在乙木身后的魯懷德。
乙木呵呵笑道:“這有什么,玄真道友想問什么盡管問便是!”
魯懷德也不是傻瓜,此刻他已經(jīng)不是太虛門下的金丹真人,他現(xiàn)在正式的身份乃是青云宗轄下玉山宗的金丹太上長老,有了這層身份的庇護,即便對方是太虛門的元嬰真君,在公開的場合,尤其在青云宗的地盤里,他也拿自己沒有辦法,有些事情只要查無實證,自己完全可以直接推脫不知道。
“不知真君有何事相問,小老兒知道的一定如實相告!”魯懷德一臉恭敬的問道,畢竟對方乃是一位元嬰大圓滿的真君,必要的禮儀和態(tài)度是必須要有的。
“我想問的是,當日和你一同參加左丘山會師,后來又一同前往九霄島鎮(zhèn)守的另一名金丹修士安奎,現(xiàn)在身在何方?”
聽了對方的問題,魯懷德和乙木的心中同時一驚,看來這位玄真子對很多事情已經(jīng)非常明了,肯定是已經(jīng)起了疑心。
“回稟真君,那位安道友本來就是半路加入玄天宗的,我和他并不是很熟,他帶著我們逃出去之后,便和我們分道揚鑣了,至于他現(xiàn)在身在何方,小老兒確實不知道!”
“哦,是嗎,我剛才還突發(fā)奇想,以為那位安奎安真人就是乙木脈主喬裝打扮的了,哈哈哈哈,乙木脈主不要見怪,我只是開一個小小地玩笑罷了!”
對方雖然說是一句玩笑話,但大家都不是傻瓜,彼此的心里都很清楚對方是如何想的,但表面的文章依然要做!
“玄真道友真是會開玩笑,我和魯?shù)烙押茉缰熬驼J識,至于那個什么安奎安真人,我還是頭次聽魯?shù)烙颜f起,又怎么可能是我假扮的呢!”乙木也順水推舟,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道。
隨即,雙方又不痛不癢的說了幾句沒有營養(yǎng)的話,玄真子便告辭離去,重新回到了自己觀禮的位置上。
而魯懷德也不方便一直在乙木這里聊天,拱手告辭之后,也重新回到了玉山宗的隊伍里去。
與此同時,已經(jīng)深入翠影千疊谷之內(nèi)的眾多煉氣弟子,也各有各的緣法。
有些人進去之后直接就暈頭轉(zhuǎn)向,根本分不清東南西北,很快便迷失在千疊谷之內(nèi),可以說這一部分人已經(jīng)被淘汰掉了。
還有的修士十分倒霉,直接陷入到了一些機關(guān)陷阱之中,想要再逃出去無比的困難,基本上也就被直接淘汰了。
當然也有人十分幸運的很快就從一些隱蔽之地得到了玉牌,可得到玉牌之后眾人才發(fā)現(xiàn),這玉牌竟然無法裝進儲物袋之中,只能隨身攜帶。更讓大家感到更無語的是,隨身攜帶的玉牌,竟然能夠發(fā)出白色的光芒,就如同黑夜之中的螢火蟲一樣,想不被人發(fā)現(xiàn)都難。
這樣一來,得到玉牌的人馬上就會成為眾矢之的,引來別人的瘋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