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悠悠嬌笑一聲,又躺了回去。
“你經(jīng)常用這一套對付女孩子嗎?”
李凡搖搖頭,余光瞟了一眼手表。
“沒有,你是第一個,榮幸吧?!”
“哎呦,那我那可得把這句話裱起來,等我變喪尸了,掛脖子上!”
“嗯,那行,我等會兒就給你賜一幅墨寶!”
樊悠悠抱著胳膊,看著窗外,余光一直在觀察李凡。
其實自己有心里一直對男性都有偏見,自己也知道,是自己的問題。
可是像今天能跟一個只見過兩面的男人如此聊天,也感到詫異。
看著李凡的面龐,心里暗嘆。
要是和平時期,自己還真有可能跟這個男人嘗試一下。
看了一眼手臂上的抓痕,突然就想傾訴。
“想聽聽我的故事嗎?”l
樊悠悠的過去,李凡當(dāng)然清楚,但依舊表現(xiàn)出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
一個愿意跟你分享心事的人,就是信任的表現(xiàn)。
“洗耳恭聽!”
“我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父母全是商人。
他們倆的婚姻,我不知道是性沖動多一點,還是利益捆綁多一點。
從我記事起,什么闔家歡樂,其樂融融我并沒有體會到。
陪伴我最多的是三個保姆。
幼兒園接送是保姆,游樂場玩耍是保姆,甚至學(xué)校里的親子活動,也是保姆。
每年一家三口能在一起,安安靜靜同桌吃飯的次數(shù),比我一年大姨媽次數(shù)都少。
等我到了中學(xué)開始,父母好像才反應(yīng)過來,還有一個他們性迸發(fā)的產(chǎn)物存在。
開始對我噓寒問暖,可我總覺得很虛假。更不知道該怎么回應(yīng)父母突如其來的關(guān)心。
尤其是我父親,手里的產(chǎn)業(yè)不計其數(shù),身邊的女人更是跟慈禧桌上的滿漢全席一樣。
一年到頭不帶重復(fù)的。而我母親竟然能做到視而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