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許老二的慘叫,少女高舉起斧頭對準(zhǔn)他的雙腿連砍數(shù)下。抬腳踩在他的要害,緩慢用力的碾碎。
古代酷刑也不過如此,許老二再也經(jīng)受不住這樣的折磨,兩眼一翻暈死過去。
張冉緩緩的站起身,抬頭正好與大丫對視上,舉起手中的斧頭朝她走近。
噗通一聲,大丫跪在了地上,臉上血色盡褪,駭然的哆嗦著嘴唇,“我什么也沒有看見,我什么也沒有看見,別殺我,別殺我!”
張冉微微彎腰,手指抬起她的下頜,“斧頭是他倆帶過來的,不但要偷錢,還要對咱倆先女干后殺。我救了咱倆的命,你該怎么感謝我?”
大丫渾身哆嗦著宛如秋天的落葉,手里卻被塞了東西。
低下頭看見沾滿鮮血的斧頭,嚇得她想要扔掉卻被張冉用力包住她的手握住,另一只手揪住她的衣領(lǐng)把人從地上拽了起來。
大丫被迫跟著走。
張冉強(qiáng)勢的把她拖拽到許付寶的面前,雙手握住她的手,揮起斧頭砸向他的左腿。
伴隨著骨頭碎裂的聲響,昏迷的許付寶疼得渾身痙攣,徹底的昏死過去。
咚的一聲,斧頭落在地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
張冉?jīng)]去看被大丫扔掉的斧頭,揪住人拖拽到大門前,按著她的頭讓她看門鎖,“看見沒?被斧頭砸壞的?!?/p>
等她看完門鎖,又把人拽到柜臺內(nèi),讓她看清打開的抽屜里的錢只剩下零星的幾張,“錢被他們偷了。”
按著她的頭又去看地上散落的錢,緊接著又把人從柜臺里面拽了出來。
不等張冉繼續(xù)下一個動作,大丫一把抓住張冉的胳膊,眼神里的恐懼褪去,浮現(xiàn)濃烈的恨意,“小月,你說,我做,現(xiàn)在就殺了他倆,可尸體怎么處理?”
張冉:“……殺什么人?報(bào)警?!睔⑷巳菀?,可在鎮(zhèn)子上沒法處理尸體,要是在村里就好辦了,更何況還有一個多小時(shí)天就亮了,時(shí)間也不夠,很容易被人撞見。
大丫不敢置信的瞪大雙眼,強(qiáng)烈反對:“不能報(bào)警!他們傷成這樣,咱倆會坐牢的!”
“你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張冉微微一笑,“他倆入室搶劫,結(jié)果因?yàn)槟愕姆块T反鎖他倆無法進(jìn)入,于是闖入我的房間,逼我把錢交出來?!?/p>
“我把店里的錢全部給了他們,懇求他們放過我,他們卻想要強(qiáng)女干我?!?/p>
“因?yàn)檎l先上起了爭執(zhí),又因?yàn)榉仲~不均吵了起來?!?/p>
“他們不但想要搶劫,還準(zhǔn)備強(qiáng)女干后殺人滅口,栽贓給后山那些流離失所的人?!?/p>
“吵著吵著,忽然動了手。從樓上打到樓下,許付寶仗著手里有斧頭砍傷了許老二,許老二奮力反擊,兩敗俱傷?!?/p>
大丫:“……警察會相信嗎?”眼角余光掃過躺在血泊中的許老二,嚇得連忙又縮回目光。入室搶劫意圖殺人,受害者屁事沒有,嫌疑犯卻快要死了,警察又不是白癡,怎么可能相信?
張冉什么話也沒說,快步上了樓。
大丫不敢跟地上的倆個畜生待在一起,哪怕暈過去了她也害怕,連忙追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