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個警察盯著張冉開口:“許老二重傷昏迷不醒還在重癥監(jiān)護室,但是許付寶醒了,他已全部招供,但是跟你說的完全不一樣。”
“哪里不一樣?”張冉神色平靜的反問,“難道他們不是入室搶劫?”
警察:“據(jù)他所說,只是想入室盜竊?!?/p>
許付寶招供:一切都是許老二的主意,因為羅家人入獄,出獄后許老二就想報復(fù),于是說服他半夜偷偷潛入店里盜竊錢財。店里蒙受巨大損失,老板就會因此開除她們??蓻]想到他剛踏進(jìn)店里就被人打暈了,后面發(fā)生了什么,他一概不知。
警察發(fā)現(xiàn)他有所隱瞞,再三盤問下,許付寶再次招供:承認(rèn)斧頭是他們帶去的,他只想偷錢,沒想到許老二卻還想強女干。他堅決不同意,許老二卻一意孤行上了二樓,他就在樓下準(zhǔn)備偷完錢走人,卻忽然被人打暈。
許付寶喊冤,說是還沒偷到錢就被人打暈了,身上的錢他根本不知道從哪里來的,堅定的聲稱是有人故意栽贓嫁禍。
不管警察怎么盤問,張冉依舊是原先那一套說辭。
見她沒什么大礙,決定把她帶回警局再次盤問。
隔壁的病房,警察也在不斷的盤問許付寶。
“我都說了無數(shù)遍!我一踏進(jìn)店里就被人打暈了!后面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許付寶大聲嘶吼著,他的左腿失去知覺了!他等著治病,他們卻在這里審問他!
警察問他打暈他的是何人,許付寶卻說不知道,“店里太黑了,我根本看不見,但一定是羅月那個神經(jīng)病干的!”
“除了她,你有沒有想過,有可能是你二叔?”
警察此話一出,許付寶頓時炸毛,“你們胡說八道!我二叔對我可好了!無緣無故他怎么可能打暈我?!我看你們就是想包屁罪犯!”
警察:“我們的人走訪了羅家村,前任村長一家聲稱許老二昨夜喝醉了酒,留宿在他們的家中。實則反鎖了房門,翻窗偷溜出來,窗臺上還留有許老二的鞋印。許付寶!你在撒謊欺騙我們!你二叔有‘人證’,你卻什么也沒有!你就沒想過為什么嗎?”
許付寶:“……”他們竟然連這件事都知道了!不對!什么叫前任村長一家人?二叔不是說前任村長的媳婦不在家嗎?!
許付寶還是不相信許老二會害他,直到親眼看到前任羅村長一家人的供詞。
“他把你當(dāng)替死鬼,你卻顧念著親情一心為他隱瞞,你當(dāng)真是愚蠢!”警察厲聲質(zhì)問:“你可知入室搶劫殺人是要判死刑?”
許付寶的心理防線被徹底攻破,如實交代了整個犯案的經(jīng)過。
原本商量好了入室盜竊,沒想到許老二臨時反悔,說要先女干后殺嫁禍給后山那群流離失所的人。
他強烈表示反對,可許老二卻告訴他,有羅家村的前任村長替他們作偽證。
他一時沖昏了頭腦就答應(yīng)了,結(jié)果進(jìn)門后正在偷錢時被人打暈。
情緒崩潰的許付寶對著警察大喊大叫:“是我二叔害我!一切都是他的主意!我真的只是想去偷錢!沒想過殺人!是他想栽贓嫁禍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