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冉毫不留情的譏諷:“沒證據(jù),你們不還是信了?”把玩著手里的水果刀,陰陽怪氣繼續(xù)道:“我小叔帶你爸出門發(fā)財,你爸每個月都往家里打錢,你爺爺奶奶竟然跑來說沒錢養(yǎng)你們,是真沒錢,還是,錢沒花在你們?nèi)齻€人的身上?”
大表弟沉默,眼神里盛滿了恨意。那是他爸打工賺的錢,爺爺奶奶憑什么全部霸占了給二叔一家花?!
二表弟咬得牙齒咯吱作響,捏緊了拳頭。
小表弟伸手扯了扯二表弟的衣角,“二哥,弟弟買了很多新衣服新玩具,我聽人家說那錢是我們爸爸寄回來的……”說著說著,忽然哭了起來,“我問過二叔,二叔打我,嗚嗚嗚……?!?/p>
張冉把三個人的表情盡收眼底,“你們只敢恨我二姑,恨弱者,因為你們自私冷血,心里清楚無論怎么傷害我二姑,她作為母親都會原諒你們?!?/p>
“我要是你們就去逼他們還錢,不還,放火燒他們房子,反正你們年齡小,殺人放火又不用坐牢?!痹掍h一轉(zhuǎn),嗤笑一聲:“不過你們都是孬種,我借你們十個膽子你們也不敢反抗。我二姑生條狗都比生了你們強,你們就等著明年輟學,沒人管你們死活!”
放完狠話,張冉扭頭進了院子。
大表弟氣紅了眼眶。
二表弟低垂下了頭。
小表弟氣的直哭,伸手去拽最大的那一個,“大哥,姐姐說的是真的嗎?我們不能上學了?”
大表弟眼神發(fā)狠,牙縫里蹦出一個個字,“是、真、的!”爺爺奶奶逼他們來羅家要錢,就是拿上學威脅他們,說他們是沒媽的野孩子,父親又不打錢回來,他們只能退學,除非發(fā)了財?shù)牧_佑娣能借錢給他們,他們才能繼續(xù)上學。
二表弟恨得咬牙切齒,“爸每個月都打錢回來!那是爸在外面打工賺的錢!爺爺奶奶憑什么都拿走,不讓我們上學?!”
他們現(xiàn)在成了沒爹沒媽的野孩子,每天只能自己洗衣做飯,家里早已經(jīng)沒了糧食,他們靠著放學后挖野菜或是鄰居施舍過日子。
小表弟哭著嚷嚷起來:“媽媽在的時候從來沒有讓我們餓過肚子,嗚嗚嗚……,我想爸爸,我要爸爸,嗚嗚嗚……。”
羅佑娣在的時候從來沒有讓他們餓過肚子,哪怕被錢富國打傷也會拖著傷病給他們做飯,幫他們洗衣服,下地干活,回家種菜。
可她在的時候,他們嫌棄、埋怨、漠視。
現(xiàn)在失去了,后悔了,晚了。
母親不見了,父親聯(lián)系不上,只有拿回錢是唯一的希望,大表弟一咬牙道:“走!去找爺爺奶奶要錢!”
天已經(jīng)黑了,張冉回到院子時屋內(nèi)亮起了燈。
高云鳳解開身上的白孝,系上圍裙在廚房忙著洗碗。
周菊英忙著收拾桌子上的碗筷送進廚房。
羅佑娣彎著腰拿著掃帚正在打掃院子。
張冉擼起袖子,拿起抹布擦桌子。
周菊英生的兩個女兒也在幫忙打掃衛(wèi)生,兒子卻拿燒紙錢的盆當成烤火盆,伸著一雙手坐在旁邊烤火,不耐煩的對著忙碌的周菊英大叫:“媽!我跪的膝蓋都腫了!什么時候回家???我不要待在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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