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看到兩姐妹還在哭,之前是一個站著哭,一個坐著哭,現(xiàn)在卻變成了坐在沙發(fā)上抱在一起哭。
張冉看了二人一眼,還是沒有上前安慰。
提起二人的行李上了樓,放在隔壁的房間。
鋪好床,再次下樓。
去了后院洗鍋燒水,灌進熱水壺,這才再次走到兩姐妹的面前,“哭夠了,去洗把臉,熱水已經(jīng)燒好了?!?/p>
大丫很不好意思,聲音沙啞的道謝,站起身拽著三丫一塊去了后院。
等兩姐妹洗完臉,張冉已經(jīng)倒了三杯熱茶放在桌子上,她自己捧著一杯享受般的品茗著。
熱茶下肚,大丫忽然笑了起來,“小月,不好意思,沒嚇著你吧?”禽獸父親死有余辜,她再也不會因為他的死產(chǎn)生任何愧疚,否則對不起慘死的兩個妹妹,對不起自己。
張冉像看傻子似的瞅了她一眼。
三丫默默地喝了半杯熱茶,困得直打哈欠。
張冉看了她一眼:“困了就上去睡,床我已經(jīng)鋪好了?!迸ゎ^又看向大丫,“你也上去睡?!焙谘廴χ氐膰樔?,用腳指頭也能猜到,姐妹幾個除了四丫,這幾天都是吃不好睡不好。
“那我先上去睡了。”三丫困得實在受不了,站起身率先上了樓。
大丫坐在椅子上卻沒動,張冉微微挑眉看著她,“你不困?”
大丫沉默了一瞬,“困,但是我有很多話想跟你說,卻又不知道說什么。”
“你沒話說,我有話問?!睆埲绞种盖么蛑烂?,“我讓你跟二丫走的時候把煙跟酒都處理了,處理了沒有?”買給王德水抽的煙,喝的酒卻放在家里沒有動,破綻太大了!
大丫點頭,“按照你的吩咐都處理了,二丫走得時候把煙帶走了。至于酒,我每天燒菜的時候就給用了。除此之外,二丫還打包了一些我爸的衣服,說是帶出去后扔掉?!碑吘雇獬龃蚬ぃ挠胁粠б路??
“嗯?!睆埲胶苁菨M意,三個臭皮匠賽過諸葛亮,二丫的心思也變得縝密了。
兩個人又聊了一會,大丫這才上樓休息。
至于張冉根本不需要補睡眠,她每天吃得多睡得香,絲毫沒有受到任何影響。
活動了一下筋骨,脫掉外套,戴上拳套對著沙袋拳打腳踢。
她弄出來的動靜很大,樓上能聽見,可兩姐妹卻睡的非常的沉。
到了晚飯時間,張冉做好了飯,兩姐妹依舊沒起床,她上樓輕輕推開了房門。
或許是這里的環(huán)境讓兩姐妹感到很安心,睡的昏天暗地,兩個人都沒醒。
張冉?jīng)]有叫醒二人,輕輕帶上房門,自己下樓一個人吃完了晚飯。
洗完碗,點燈坐在桌前畫設(shè)計圖。
前臺的電話鈴聲響起,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走過去接聽,“喂?”
“小月,政策下來了,大夏地產(chǎn)競標成功!政府把其中一大塊區(qū)域交給我們公司建設(shè)!”
“那真是可喜可賀?!睆埲降淖旖俏⑽⑽⑸蠐P,臉上多了笑容。
“郊區(qū)拆遷,有些人歡天喜地等著拆遷暴富,有些人卻趁機獅子大開口,其他公司絞盡腦汁的派人動員所有人簽下拆遷合同。我們分到的那塊區(qū)域,有部分房屋都是你、我買下的,剩下的人看在錢的份上都愿意搬遷,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發(fā)現(xiàn)釘子戶。你趕緊來一趟,把拆遷合同都簽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