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住新的房間,林景關(guān)上房門看向張冉:“大小姐可真是小心謹(jǐn)慎?!睆埲綋Q賓館的目的就是防止鄭三秋后算賬,晚上派人去賓館報復(fù)她,其實她沒必要這么小心,鄭三連給阿諾提鞋都不配,他哪里敢報復(fù)回來,除非他想全家死絕。
“小心駛得萬年船?!闭嬲?jǐn)慎的人是包下幾層樓所有的房間,晚上睡覺時隨便選一個入住,連貼身保鏢都不知道住哪,刺客更是無從下手,這才是真正的謹(jǐn)慎,她不過是換個賓館罷了,防患于未然。
等保鏢把行李箱送過來,張冉打開行李箱找出換洗的衣物,瞧見林景還坐在電視機看電視,微微挑眉問道:“你還呆在這里做什么?”
林景側(cè)臉看向她,“今晚不需要我伺候?”
“今晚沒興趣,快滾?!惫淞艘惶炖鬯懒耍魈爝€得去礦場買原石,今晚必須養(yǎng)精蓄銳。
林景見她是真的沒興趣,緩緩站起身提醒:“現(xiàn)在我是你包養(yǎng)的情人,晚上睡一個房間不是很正常?”
張冉走到他的面前,臉微微湊近,伸手捏住他的下頜,“今晚,你失寵了?!彼砷_手,走向衛(wèi)生間。
雖然昨天晚上跟林景睡在同一張床上,她卻一宿都沒睡好。
她對林景毫無信任可言,總覺得對方會出其不意的害她,所以她時刻防備著。
白天累了一天,今晚她想睡個好覺。
隨著衛(wèi)生間的門關(guān)上,林景收回視線,關(guān)掉電視,緩步走了出去。
次日一大早,張冉打開門猛的對上一雙眼睛,條件反射抬腳踹了出去。
鄭三雙膝跪地,痛苦的哀嚎。
相鄰、對面數(shù)道門同時打開,又忽然關(guān)上。
住在隔壁房間的林景走了過來,好奇的看著這一幕。
鄭三頭上戴的帽子飛了出去,掉在走廊上,露出纏滿繃帶的頭。他疼的面色發(fā)白,連忙舉起雙手解釋:“對不起,對不起,我站在房門外等您,不是故意嚇您的?!彼钦娴牡姑埂?/p>
他在前臺查到林景跟張冉入住了這家賓館,并不知道二人具體住在哪個房間。
他猜測這個房間里面入住的人可能是林景,所以等在房門外,想要等林景開門后跟他套套近乎,哪里知曉里面住的人竟然是張小姐,開門就踹了他一腳!
要不是他條件反射躲了一下,被她踹到了大腿上,就剛才那一腳,能踹廢他!
看上去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怎么力氣這么大?!
身份不簡單,身手也不簡單,即便是權(quán)貴的女兒,也沒哪個習(xí)武的!八成是哪個黑道大佬的女兒!否則不會連諾哥見到她都得站著!
林景走近后撿起地上的帽子扣在鄭三的頭上,遮住他頭上難看的繃帶。
“謝了兄弟?!编嵢讨弁磳χ志皬婎仛g笑,慢慢地站起身,沖著張冉露出卑微諂媚的笑容:“大小姐,咱們先去吃早飯,吃完早飯,我?guī)サV場上轉(zhuǎn)轉(zhuǎn)。不是我吹牛,看礦場的龍哥是我兄弟!您要是買原石,別人不能挑,您隨便挑!”
礦場上賣原石是一車一車賣的,不允許一塊一塊的挑,但是此時此刻,不妨礙鄭三把牛吹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