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閥看到微型監(jiān)控頓時明白了一切。這些年,失蹤的四個人把入住酒店的女性當成玩物,隨意踐踏,藐視生命。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
他們以為這一次入住酒店的大夏女人不過是個普通人,玩死了,隨便找個借口敷衍也就過去了,誰能想女人背后的勢力根本不是他們能惹得起。
他們闖入房間的當天晚上就死了,全都死了。
現(xiàn)在,輪到他了。
財閥剛露出痛苦的表情,就被一槍爆頭,倒在了地上。
夫人嚇得跪地求饒。
張冉調(diào)轉(zhuǎn)槍口對準她:“我開開心心來旅游,你們都做了什么?在酒店的房間里裝監(jiān)控……”
“不是我做的!”夫人強行打斷,哀聲求饒:“酒店是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p>
張冉俯視著她鱷魚的眼淚,笑著問道:“你丈夫這些年玩死過多少女性,你數(shù)過嗎?”槍口緩緩抬起對準她的額頭,“給我一個不殺你的理由?!?/p>
夫人不敢去看槍口,閉了閉眼,腦子快速的轉(zhuǎn)動,猛地睜眼看向張冉:“他是我國的高層,即便我知道一切也無力阻止,若是換我坐他的位置,我早就殺了他?!遍T當戶對的聯(lián)姻,她對高層丈夫根本沒有感情,只有利益的捆綁。若不是丈夫失蹤,導致自她利益受損,她巴不得他早點死。
張冉微微一笑,“你可以走了?!?/p>
砰!
張冉朝著夫人的肩膀開了一槍,距離太近,子彈直接射穿了她的肩膀,留下了血洞。
猝不及防的疼痛讓夫人向后退了兩步:“……”
張冉見她呆愣在原地,像是嚇傻了一樣,睨了她一眼,“還不走?”
前一秒說放她走,下一秒就給了她一槍,如此瘋癲,她哪里敢走?夫人半信半疑的往外慢慢的挪,試探著,生怕動作大一點,就被一槍爆頭。
“屬烏龜?shù)模口s緊爬。”張冉不耐煩的催促。
夫人見她收起槍,撒腿就跑!
看到夫人逃的比兔子還快,再看地上死的不能再死的財閥,羅老六半瞇起眼睛看向張冉:“你太偏心了。”
張冉理直氣壯:“我的心本來就是偏的。”
羅老六不再跟她打嘴仗,伸手鎖住她的手腕,拽著就走。
勢單力薄,張冉?jīng)]有反抗,任由他拽著。
走出舊工廠,聽見身后有動靜,回頭看見工廠起了大火。
一部分手下跟著上了飛機,起飛后工廠發(fā)生了大爆炸,毀滅了一切證據(jù)。
一輛加長版的黑色轎車停在了路邊,下來四個人,正是冬嬋她們幾個。
看著燃燒的舊工廠,時不時發(fā)生幾聲爆炸,秋雨發(fā)出幸災樂禍的聲音:“歐耶,我們來晚了,希望老板不在里面?!?/p>
按照時間她們早該到的,可是中途突然失去了張冉的定位。
開車的阿諾告訴她兩種可能,一種是有人發(fā)現(xiàn)了張冉身上的定位,毀掉了,另外一種就是對方在張冉的附近使用了信號屏蔽儀器,導致張冉身上的定位失靈了。
不過根據(jù)張冉最后消失的位置,她們一路開車找了過來,中途還換過一次輪胎。因為有人惡意在路上撒了釘子,導致車子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