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醫(yī)院走廊里,消毒水的味道彌漫在空氣中。張雨墨快步走向重癥監(jiān)護室,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在寂靜中格外清脆。
趙無極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如紙,但眼神依然銳利??吹綇堄昴M來,他艱難地想要坐起身。
“別動?!睆堄昴醋∷募绨?,“傷成這樣還逞強?!?/p>
“小姐,我必須告訴你…”趙無極的聲音沙啞,“李文昌背后的人,比我們想象的更危險。他們不只是想要張氏集團,而是要通過控制各大企業(yè),操縱整個金融市場?!?/p>
張雨墨拉過椅子坐下:“你見到那個人了?”
“沒有?!壁w無極搖頭,“但我聽到了他們的對話。那個聲音…很熟悉,但我想不起來在哪里聽過?!?/p>
趙玄武站在窗邊,目光投向夜色中的城市:“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他們下一步會怎么做?!?/p>
“會對張氏集團直接下手?!壁w無極咳嗽了幾聲,“我聽到他們說,要在三天內(nèi)完成收購計劃?!?/p>
張雨墨的手機突然響起,屏幕上顯示的是公司財務(wù)總監(jiān)的名字。她接起電話,對方焦急的聲音傳來:“張總,不好了!有人在大量拋售我們的股票,股價已經(jīng)跌了百分之十五!”
掛斷電話,張雨墨的臉色變得凝重。
“他們開始了?!壁w玄武轉(zhuǎn)過身,“用金融手段先打擊股價,然后趁機收購?!?/p>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推開,一個身材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穿著黑色西裝,面容冷峻,走路無聲無息。
“阿龍?”張雨墨有些意外,“你怎么來了?”
龍騰是張雨墨的貼身保鏢兼司機,從小就跟在她身邊,兩人既是主仆關(guān)系,也是朋友。他很少主動出現(xiàn)在這種場合。
“小姐,剛才有人想要潛入醫(yī)院?!饼堯v的聲音低沉,“已經(jīng)被我解決了?!?/p>
“解決了?”張雨墨皺眉。
“永遠解決了?!饼堯v的語氣平靜得可怕,“對方是專業(yè)殺手,目標(biāo)應(yīng)該是趙無極?!?/p>
趙玄武走過來:“看來他們真的急了,連殺手都派出來了。”
龍騰看向張雨墨:“小姐,我建議以牙還牙。既然他們敢派殺手,我們也可以…”
“不?!睆堄昴珨[手打斷了他,“我不想用這種方式?!?/p>
“那你想怎么做?”龍騰有些不解。
張雨墨站起身,走到窗邊,看著外面的夜景:“貓抓老鼠的時候,不會一口咬死它,而是慢慢玩弄,直到老鼠徹底絕望?!?/p>
她轉(zhuǎn)過身,眼中閃爍著危險的光芒:“李文昌以為自己很聰明,那我就讓他看看,什么叫真正的智慧?!?/p>
“你有什么計劃?”趙玄武問。
“明天一早,對外宣布我在今晚的襲擊中受了重傷,已經(jīng)送入醫(yī)院搶救,生死未卜?!睆堄昴淖旖枪雌鹨粋€冷笑,“讓他們以為計劃成功了?!?/p>
龍騰皺眉:“這樣做太危險了,如果…”
“相信我?!睆堄昴呐乃募绨?,“有些時候,示弱比示強更有效果?!?/p>
第二天一早,各大財經(jīng)媒體都報道了同一條新聞:張氏集團總裁張雨墨在昨夜遭遇襲擊,目前正在醫(yī)院搶救,生死未卜。
消息一出,張氏集團的股價再次暴跌,市場一片恐慌。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豪華別墅里,李文昌正舉著香檳,臉上洋溢著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