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母回去后,姚玉玲就老老實實的上班,下班。
這天在火車上,她去打熱水的時候,就看到馬叔抓了一個投機倒把的,她也上前去看戲。
馬叔進去十年,思想還停留在十年前,他看到溫州在火車上賣墨鏡,就把人給逮到餐車廂,想好好審問一下,但是他不知道現(xiàn)在國家已經(jīng)改革了,他也不了解現(xiàn)在國家政策。
他還想把小伙子抓起來,這投機倒把可是重罪,他還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小伙子,這人做什么不好,非要做投機倒把的事。
姚玉玲看著溫州一個大小伙,蹲在餐車廂的角落,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可能膽子也不算大,被馬叔黑臉的樣子給嚇到了,小臉還有些蒼白。
溫州真的被嚇得不輕,他在南邊進的貨,就想到北邊來轉(zhuǎn)悠一下,看看這邊有沒有市場,但是還沒交易幾次就被乘警抓了,他還以為北方這邊,還不能做買賣呢,心里怕得要死。
姚玉玲看著汪新在一旁看戲,臉上的表情收到收不住。
姚玉玲就走到他后面也安安靜靜坐著,看一下這后續(xù)的事情要怎么處理。
馬奎一臉嚴(yán)肅的看著老陸說道:“老陸,你看一下,這件事該怎么辦?這可不是一件小事啊。”
老陸也抓嘛了,這個現(xiàn)在南方那邊都已經(jīng)開始實行經(jīng)濟化發(fā)展了,這說起了溫州賣東西也是合法的,只是他們這邊,大家都還沒怎么實行。
老陸看著馬奎一副要嚴(yán)懲不貸的樣子,有些猶豫的說道:“老馬啊,這事,它不好說。”
馬奎聽到老陸的話,有些疑惑的問道:“有什么不好說的,這不是投機打把嗎?這都人贓并獲了,該怎么處理就怎么處理啊。”
老陸聽到馬奎的話,也只好小聲的在他耳朵邊上說道:“我聽說他這種現(xiàn)象在南方普遍都是,大家都開始在外面做生意了?!?/p>
這種事還是小聲一些,雖然他說得肯定,但是也只是聽說而已。
汪新聽到陸車長的話,就在一旁起哄的說道:“陸叔說得對,我同學(xué)在南方那邊也開始賣起了東西,那邊大街上賣什么的都有,熱鬧得很,我都在想有時間去那邊看一下呢?!?/p>
馬奎聽到汪新的話,臉更黑了,這小兔崽子是看自己的笑話很好玩是吧。
聽到后面說要去看一下的時候,就沒好氣的拍了拍桌子,語氣不耐煩的說道:“現(xiàn)在辦案呢,你又在胡說八道什么,你給我閃一邊去?!?/p>
汪新聽到師傅的話,大聲喊道:“是,我現(xiàn)在就自己閃一邊去,不礙你老人家的眼?!?/p>
汪新這人有些調(diào)皮搗蛋的性子,他每次被師傅壓得死死的,現(xiàn)在好不容易找到一個打擊師傅的事。
還是有些壞壞的說道:“不過在我閃一邊去之前,我要說一些我個人的看法?!?/p>
“我覺得,溫州這個不算投機倒把,所以不能把人給抓了,而且有些同志的思想太保守了,思想上已經(jīng)落后了,需要學(xué)習(xí)。”
姚玉玲聽著汪新的話,這人怕不是想被削啊,居然說自己師傅思想落后,需要學(xué)習(xí)。
老陸看到這師徒兩人,也是無語了,平時都是馬奎把汪新訓(xùn)得一愣一愣的,現(xiàn)在他還反了天了,訓(xùn)起自己的師傅來了。
馬奎聽到汪新的話,有些好笑又好氣,這人長本事了,不過要是真是自己不對,那么自己改正就行了,不過沒讓他知道,還是冷著臉。
陸車看到馬奎的神情不是很好,就有些頭疼的說道:“汪新,你這是在干嘛?!?/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