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估計上一秒答應回劍宗,下一秒他就敢發(fā)瘋把自己帶走。
又要鬧到一地雞毛雞飛狗跳的場面。
想想——都不能接受。
秦笙笙含糊道:“本尊還有其他事情,暫時不能回劍宗?!?/p>
“溫宴伶隨本尊一起?!?/p>
此話一出,岑爾容和仲佐同時垮下臉。
岑爾容道:“師尊,那我能不能留下來跟你們一起?”
溫宴伶:……
抓著衣服的指骨用力到發(fā)白。
望向秦笙笙的眼神滿眼都是抗拒。
秦笙笙:“呃……”
仲佐:“對啊師尊,你們還有什么事啊?我跟師妹可以跟你們一起處理,處理完再一起回去。”
秦笙笙懷疑再這樣下去,自己的衣服會被某人抓爛,只能禮貌微笑,“游靈峰應該還有事情要處理吧?”
“聽話,你們先回去,等本尊將事情處理好,自會回來?!?/p>
聽師尊這么說,岑爾容和仲佐只好歇了心思。
印著劍宗徽記的飛舟浮在半空。
溫宴伶跟岑爾容和仲佐站在船頭,正聚在一起說什么。
仲佐跟岑爾容拿著東西往他懷里塞,一邊說一邊笑。
大長老跟秦笙笙站在不遠處的高空。
他語重心長,話里話外,都是讓秦笙笙好好教導溫宴伶。
“從前,我對他是有恨意有偏見,但知道師妹是被迫的后,恨意突然就散了。”
“我這話說得太晚,也太馬后炮了點,但我是真心實意的,無論如何,他是師妹留在世界上唯一的血脈,千百年后,他就是師妹唯一存在過的痕跡。”
大長老給了秦笙笙一枚儲物戒,讓她轉交給溫宴伶。
飛舟離開時,仲佐跟岑爾容不斷朝秦笙笙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