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腰輕笑一聲,隨后問道,“你們?yōu)槭裁磿X得,這蛇卵就藏在這玉鼓中?”
“本來猜不出來,當(dāng)?shù)弥饺莨邮擒嚭?,卻謊稱自己是月羥人的時候,一切就明白了!”
“那你又是如何覺得,我也是車狐人?”
“因為公子自相矛盾啊!月羥萬坐黃沙國人畏水,可公子在竹舟上風(fēng)流倜儻絲毫不懼。
出入女宅不喜沭浴也是合理,但卻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你在掩飾自己的發(fā)色。所以我們懷疑你之后,便去你的房間找到一樣?xùn)|西!”
方多病說著,從懷里拿出一個絲帕包著的東西,打開帕子里面是一根頭發(fā),方多病拿起頭發(fā),說道,
“這發(fā)梢烏黑發(fā)根卻是赤黃的,你的頭發(fā)是染的吧?”
“二位心思果然縝密。我覬覦玉樓春的財寶,所以才會脅迫赤龍和碧凰,這一切與她們無關(guān),現(xiàn)在事情敗露罪責(zé)我一力承擔(dān)!”
慕容腰轉(zhuǎn)而望向赤龍,眼中泛起一絲歉意,語氣卻格外溫柔,“以后,再也沒有人逼你害你,你就下山去好好的生活!”
赤龍聽后很是難過,眼眶泛紅,她想開口勸阻慕容腰,又不知該說些什么,嘴唇顫抖著吐出一個破碎的
“我。。?!?/p>
“赤龍,聽話。”慕容腰打斷她,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溫柔。
眾人聽著兩人的對話,氣氛一時有些凝固。方多病看著慕容腰,一臉感慨的說道,“覬覦財寶,又何必做到這個地步呢?”
“方少俠的意思是,我對玉樓春太狠?!蹦饺菅裘?。
"是你對自己太狠。"方多病直言道。
“方少俠的話,我聽不懂?!?/p>
“你當(dāng)然聽不懂啊,因為這事你根本不愿意承認。我有一個問題問你,這第一條斷臂,你是何時丟到貫日停的?”
“自是夜里殺了玉樓春之后。”
“不對,貫日亭在女宅之外還有人看守,你沒有任何機會。而你唯一的機會,就是與我們一起登山觀日之時?!?/p>
陸劍池聽了方多病的話后,疑惑的問道,“可是,那天日出是我們一起去的,不曾見他帶了包裹。一截斷臂怕是藏不住吧?”
“所以我才說,你何必做到這個地步呢?”
方多病走到慕容腰的面前,在他左右肩膀處各打了一掌。慕容腰的斗篷里就突兀地掉出了一只木質(zhì)的假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