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邪,你在這個(gè)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你早就死了!”那個(gè)和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禁婆,說完這句話便消失了!
胖子聲音發(fā)顫,“天真,這禁婆……怎么跟你長這么像?”
無邪只覺得腦袋“嗡”的一聲,像被重錘砸中。酷似自己的禁婆、復(fù)刻般的格爾木療養(yǎng)院……這一切都超出了認(rèn)知的邊界。
他甚至忍不住按住太陽穴,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如那人所說——從未真實(shí)存在過。
強(qiáng)壓著混亂的思緒,三人來到當(dāng)年霍玲梳頭的房間。果然,床頭柜的抽屜里躺著一本筆記,泛黃的紙頁、熟悉的字跡,竟和無邪在格爾木療養(yǎng)院見過的那本分毫不差。
“連筆記上的字跡都一模一樣……這根本說不通!”他捏著筆記的手指微微發(fā)顫。
“有人。”張起靈忽然低聲提醒。
門外傳來腳步聲,竟是解雨臣和黑瞎子?!皩χv機(jī)沒信號,怕你出事,我們就跟著下來了。”
解雨臣擦了擦臉上的水漬,沉聲道,“裘德考招了,他找了幾十年的秘密,就藏在那口棺材里。”
一行人來到地下室,無邪盯著房間中央的棺材,心跳不由自主加快。
棺材蓋被緩緩?fù)崎_,其他人都探頭看去,唯有無邪眼前空空如也——他什么都沒看到。
“天真,猜猜棺材里裝的是什么?”胖子擠眉弄眼。
無邪一愣,順著記憶胡猜:“青銅狐貍面具?”
話音剛落,胖子就咋呼起來:“嘿!還真讓你說中了!兩副呢!”
沒等無邪反應(yīng),解雨臣和黑瞎子竟拿起面具直接戴在了臉上。
張起靈想阻止已來不及,兩人眼神瞬間變得空洞,顯然陷入了面具制造的幻境。
下一秒,他們竟對著胖子和張起靈發(fā)起攻擊。“摘面具!快摘下來!”
無邪急喊著撲上去,可就在他的手即將碰到面具時(shí),解雨臣和黑瞎子的身影竟憑空消失了。
看著空蕩蕩的地面,無邪腦中轟然一響,仿佛抓住了什么關(guān)鍵——原來如此!他好像終于明白了這詭異空間的真相了。
“我們早就陷在幻境里了!”無邪猛地看向胖子,語氣急促,“剛才你問棺材里有什么,我是故意說青銅狐貍面具的——結(jié)果里面真的出現(xiàn)了這個(gè)!”
胖子恍然大悟,一拍大腿:“你的意思是……咱們腦子里想什么,這幻境就會變出什么?難怪這么邪門!”
無邪眉頭緊鎖,努力回想這一路的詭異:“可我根本不知道是從什么時(shí)候開始的……”
他閉上眼睛,碎片般的疑點(diǎn)在腦中翻涌,“同一空間不可能有兩重重力,本該在隕玉里的陳文錦怎么會變成禁婆?
人不可能在水面行走,西王母宮的人面鳥更不該出現(xiàn)在張家古樓,還有那道垂直的水墻……全是破綻!”
正想著,肩膀忽然被輕輕拍了拍。無邪猛地睜眼,只見李蓮花和月瑤剛從上面游了過來。
再看周圍,哪有什么倒著的古樓和棺材,只有冰冷的湖水和隱約晃動(dòng)的瑤寨建筑輪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