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江,你!”
溫如許又氣又羞,羞惱之下,緊抿著唇用力收了下腹,故意收緊。
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粗啞的喘氣聲。
像是被彈力極強的橡皮筋狠狠地勒住,用力勒緊,勒得葉江喉結(jié)急促地滾動。
大手扳過她緋紅的臉,深邃幽暗的銳利鳳眸極具壓迫力地盯著她,聲音沉啞地說:“故意的是不是?嗯?”
聲隨身沉,巨浪滔天。
溫如許感覺自己快要碎了,連忙抓住男人肌肉緊繃的胳膊,聲音綿軟地求饒:“輕,輕點……”
葉江非但沒輕,反而更重了,聲音也重,粗重低啞的聲音響在她耳邊:“承受不起還敢咬?”
溫如許委屈地辯解:“我沒咬你?!?/p>
葉江笑了聲,拇指輕撫她紅潤的唇,指尖在她豐盈的唇珠上捻了捻,嗓音沉沉地說:“乖寶兒,不是非用這兒才算……”
咚咚咚——
又響起了敲門聲。
溫如許驚得慌忙擺動了幾下,想擺脫葉江的桎梏,奈何她這點力氣,非但擺脫不了,反倒像是在獎勵葉江。
男人抱著她腰,下巴壓在她頸上沉沉地笑出聲:“乖,就是這樣,再搖幾下?!?/p>
溫如許羞得臉通紅,沒好氣地回他:“你快點!”
她的本意是想讓葉江速戰(zhàn)速決,快點結(jié)束。
然而身后的男人卻故意曲解她的意思,略顯痞氣地笑了聲:“快了你受得了嗎?”
一個多小時后,葉江穿著黑襯衣,黑色西褲,外套也是黑色的,一身黑,一副清冷禁欲的模樣走出房間。
然而在場的幾個男人,都是久經(jīng)情場的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并非真的清冷禁欲,只是吃飽喝足了。
葉封侯也重新?lián)Q了身衣服,看到葉江一臉饜足的表情,不敢再跟這位活閻王開玩笑,假裝沒看到,躲去了一邊。
葉江坐到棕色真皮沙發(fā)上,手一伸,顧景深立馬遞上煙,傅宗陽急忙擦燃打火機為他點煙。
顧景深遞完煙又為他倒了杯茶,明前龍井。
“說吧,怎么回事?”葉江話是對著傅宗陽說的,說完,吐出一口濃白的煙。
朦朧煙霧下,他棱角分明的臉像是蒙上了一層薄紗,看不太真切,有一種危險的神秘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