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條猩紅的長舌正伸進腦殼里邊攪邊吸。
趙操感覺到一陣驚悚和惡心。
難道這大白兔奶糖竟然是個鬼?!
之前看她私生活混亂,跟不同男人勾勾搭搭,還以為她做的服務(wù)行業(yè),還想著什么時候能享受一下她的服務(wù)。
現(xiàn)在看來那卻是在做著殺人吸髓的勾當,是個要命的行業(yè)。
前一個雖然也是個要命的行業(yè),但一般死不了,頂多也只會像純陽祖師說的:二八佳人體似酥,腰中伏將斬愚夫;雖然不見人頭落,暗里叫爾精竭枯。
要死也是慢慢死。
而后一個卻直接了當要了你的命,還要把你的頭當西瓜啃,不但精竭枯,還人頭落。
想到這,趙操不由得打了一個哆嗦。
只是這個鬼,自己十世奇人,怎么也沒看出來呢?這到底是個什么鬼?隱藏偽裝的這么好。
他不由得暗運真氣,眼睛慢慢發(fā)熱,開啟了天瞳,雖然現(xiàn)在體內(nèi)的真氣還不讓他天瞳穿墻過壁,但也足以讓他看清迷瞕幻象。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他又嚇了一跳。
天瞳之下,只見白兔奶糖變成了一副骨架,她美麗的外表只是一張人皮而已。
難怪,敢情是碰上白骨精了。
就在這時,外面走廊一陣腳步聲,接著就是拿起一大串鑰匙抖動的叮叮當當?shù)穆曇簟?/p>
“臥槽,怎么又亮燈了?這房間的線路,他媽的真有問題,煩死了。”
走廊外面?zhèn)鱽淼姆繓|王大爺?shù)穆曇簟?/p>
“啪!”
一聲輕響,對面的燈突然關(guān)了,房間一片漆黑。
叮當當?shù)蔫€匙聲還在響,顯然老王還沒有找著鑰匙。
趙操連忙穿上拖鞋走了出去。
只見王大爺穿著睡衣,上身披了一件保安服,正站在404門口,手里提著一大串鑰匙,正在一條一條的看。
他見趙操出來,渾身不由得哆嗦了一下,手上的鑰匙差點掉了,他伸手拉了拉身上的保安服,嘴里嘟囔著:“這鬼天氣,入夜了怎么這么冷。靚毛,你還沒睡?”
趙操走了過去,問道:“王爺,這404的租客真的搬走了?”
“那還有假,經(jīng)我手所退的房?!?/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