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洪興戰(zhàn)神都親自上場了,這個小藍毛到底是何方神圣???”看臺上,Jose驚訝的嚷道。
“呵呵,不稀奇,洪興的頭馬們幾乎被打了個遍,再這樣下去,洪興的聲譽就掃地了?!彼@事曊f道。
“水牛哥,這個洪興戰(zhàn)神是不是真像傳說中那樣強?”飛全在一旁皺眉道,不知為何,他就是不想這個小藍毛贏。
“很強,我聽我的結(jié)拜大哥說過,即使是他也沒把握打過太子?!彼`嵵氐恼f道。
就在臺下議論紛紛時,臺上的二人也斗在了一起,駱天虹在經(jīng)過了一天多的鏖戰(zhàn)之后,也收起了對洪興的輕視之心。
雖然洪興的頭馬,并沒有實力絕頂之人,但是架不住人多啊,十幾位頭馬,幾乎沒有一個庸手。
“嘭!”太子的一記膝頂,被駱天虹的雙手擋了下來,發(fā)出了一聲悶響,駱天虹的身體順勢跳起,抬起右腿就向著太子的頭部蹬去。
太子連忙收腿側(cè)身,閃過這迅疾的一腿之后,又是一記鐵肘向著駱天虹撞去。
駱天虹一擊失手,身形不敢有絲毫停歇,落地后又是一個健步向前,躲過這一肘之后,又再次揉身上前,和太子斗在了一起。
二人在眾人的注視下,眨眼間就交手了十幾招,真可謂是棋逢對手將遇良才。
“老板,為什么我感覺這個藍頭發(fā)的人,招式看起來有些奇怪呢?”看臺下的單英,看著臺上打的不可開交的二人,側(cè)過臉疑惑的問道。
“你們覺得呢?”張北將目光看向了陳七和宮二兩人,笑著問道。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标惼甙欀颊f道。
“嗯,確實有些奇怪?!睂m二也贊同的說道。
“嗯,你們能看出來,就已經(jīng)很厲害了,這個藍發(fā)年輕人的功力并不在拳腳之上,而是在劍法上,這個人的劍法,在整個港島都屬于最頂尖?!睆埍毙χf出了緣由。
“哦,原來如此。”三人聽完張北的解釋,這才恍然大悟。
就在張北三人討論之時,臺上的二人又再次過了十幾招,又是一記對拼過后,駱天虹收拳站在了原地。
“這樣打下去,我們恐怕是分不出勝負了?!瘪樚旌缧χf道。
“哼!未必?!碧記]有拿下駱天虹,心中也有惱火,聞言冷哼道。
“我最強的并不是拳法,而是劍法?!瘪樚旌缯f著,從臺下的小弟手中接過了一把長劍。
“滄啷!”寶劍被駱天虹從劍鞘中拔了出來,一道寒光迎面撲來。
只見那寶劍劍身長而窄,經(jīng)過多面研磨,劍身呈現(xiàn)出一種明顯的棱線,正是八面漢劍。
“刀劍無眼,如果你害怕,可以認輸?!瘪樚旌绮[著眼睛對著太子說道。
手中持著寶劍的駱天虹,氣勢與之前截然不同,整個人就如同一把出鞘的寶劍,鋒芒畢露,刺的人身體發(fā)緊。
“我太子混了這么多年,就不知道什么叫害怕?!碧诱f著,也從小弟手中接過了一把砍刀。
太子是個武癡,很多種武學(xué)都有所涉獵,刀法自然也不例外,再者說,混社團不會使用砍刀,那如何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