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白寶山的事,張北并沒有提出什么要求,一切就按照朱開山自己的意思辦就好了,主打一個順其自然。
如果朱開山收下他,那一定就能管制好他,這位未來的第一悍匪,可能也就不會再出現(xiàn)了。
如果沒收下他,他的命運如何,那也與張北無關(guān)了。
只是白寶山的出現(xiàn),卻讓張北想起了另外一個人,算算時間,如果他也在這個世界的話,這個人現(xiàn)在也才二十四五歲,他看著已經(jīng)到了70%的卡牌進度,決定前去試試。
張北想到了就要去做,反正京城這邊的事已經(jīng)走上了正軌,也不需要他操心了,去看看也好,如果沒找到,就當做游玩了。
于是在第二天,他推辭了鐘躍民的陪伴,帶著兩女走進了北京站。
三個多小時以后,他們?nèi)艘呀?jīng)來到了衡州市。
然而張北三人不知道的是,這個未來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一直穩(wěn)坐華夏第一混亂寶座的城市,在他們剛一下出車站的時候,就有人盯上了他們。
幾乎就在他們離開車站后不久,一名戴著帽子、背著軍綠色挎包、腳穿白鞋的年輕男子,走進了一間錄像廳,他無視了屏幕上正啃得火熱的畫面,徑直穿過了錄像廳,走進了后面的一個房間。
男子推開門徑直走了進去,一瞬間,一股濃重的煙霧,以肉眼可見的形狀,順著門縫向外蔓延開來。
男子卻習(xí)以為常,他快步走了進去,此時,房間內(nèi)坐著七八名和他穿著差不多的人,他沒有理會,徑直走到了一名,同樣腳穿白鞋的光頭八字胡男子身旁。
“虎哥,車站的兄弟們傳來消息,說來了一頭肥羊,是一個小白臉帶著兩個賊拉漂亮的妞,聽他們說話的口音,不是本地人,是南方或者港島那邊過來的。”
“車站的兄弟們說,這輩子就沒見過那么漂亮的妞,簡直比電影明星還漂亮,負責盯梢的四眼,當場就沒忍住,捂著褲襠就跑進了車站的廁所?!蹦凶影霃澲瑢χ忸^男虎哥說道。
“真的假的?這么邪乎,看一眼就泄?”虎哥梗著頭,不相信的問道,兩個不大的眼睛里,此時透露著質(zhì)疑。
“虎哥,是真的,騙誰也不敢騙您啊,再說,四眼那小子您也不是不知道,廢的很,他能堅持到廁所,都算發(fā)揮不錯了?!贝髅弊拥哪凶有χf道。
“他媽的,四眼這個廢物,這么廢打架肯定是指望不上了,也就只能負責盯梢了。”
“看那三個人的身上有財嗎?”光頭虎哥先是罵了一句,隨后又再次問道。
“應(yīng)該差不了,四眼說其中一個女子身上背的包,是什么香菜兒,聽說光一個包就價值幾千上萬,而且還只有港島才能買到,四眼雖然廢了點,但是眼里絕對沒問題?!贝髅弊幽凶诱f道。
“對方只有三個人?”光頭虎哥又再次問道,動手之前要摸清對方的情況,這是最基本的。
“沒錯,一共就三個人,一個小白臉帶著兩個妞,坐火車來的,我們的人現(xiàn)在正盯著他們呢。”帽子男子點頭說道。
“他媽的,合該老子發(fā)財,這是老天爺知道要過年了,派財神爺來給咱們送錢了啊?!惫忸^虎哥聽見帽子男子的話,眼睛一亮,猛的一拍大腿說道。
“虎哥,那咱們?”那名帽子男子一臉躍躍欲試的問道。
“干他們,我倒是要嘗嘗,比電影明星還漂亮的妞是什么滋味?!被⒏缫慌拇笸日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