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北這邊開始點菜時,陳忠勇也終于在小弟的攙扶下站了起來。
只是童明辛的那一腳極重,他此時感覺自己的每一次呼吸,都帶著劇烈的刺痛。
“媽的!把阿六給我叫醒,然后去把我們的兄弟全部叫來!干他娘!真他媽疼?!标愔矣挛嬷乜冢瑢χ慌缘男〉苷f道。
聽到陳忠勇的命令,那些小弟們連忙照辦,打電話叫人的叫人,掐人中的掐人中。
不久之后,阿六也醒了過來,只是他的傷勢就更重了,連站都站不起來了。
陳忠勇看著自己這傷兵滿營,又抬頭看了一眼床邊的張北等人,眼中充滿了恨意。
陳忠勇是三聯(lián)幫的老人,跟隨雷功多年,更是社團的死忠,他將社團的榮譽看的比命都重要。
今天在這澳島,被人打成了這樣,出門在外簡直把臉丟的一點不剩了,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他心中暗暗發(fā)誓,無論付出多大代價,也一定要滅了張北這一群人。
而就在陳忠勇在這里等待援軍時,在葡京酒店的最頂層,何賭王此時正在接待著四名貴客。
他們正是洪興龍頭蔣天養(yǎng)、三合會龍頭倪永孝、三聯(lián)幫龍頭雷功、忠信義的連浩東,以及靳能。
雖然這幾位龍頭知道現(xiàn)在的澳島,就像一個火藥桶,一點就炸,然而面對巨大的利益,以及何賭王的威勢,他們最終還是不得不來。
“燊哥,這一次你坐擁四大頂級社團的支持,摩羅炳這個目中無人的家伙,一定會舉手投降的?!苯芤荒樜⑿Φ膶χ钨€王說道。
“哈哈!阿能,眼前的這一切,還多虧了你的幫忙呀?!焙钨€王高興的說道。
何賭王自然是知道靳能的目的,現(xiàn)在屋里這些人,自己拉攏來了洪興和三聯(lián)幫,而靳能則是拉攏來了忠信義和三合會,靳能這樣做,無非是為了分得更多的利益罷了。
不過何賭王并不覺得這樣有什么不妥,澳島畢竟是自己的地盤,來這里的社團越多,他就越好平衡,掙得錢也越多,這也是他這次的目的。
“哈哈,燊哥你客氣了,我們是老朋友嘛?!苯軡M面紅光的笑道。
“燊哥,要我說對付一個小小的摩羅炳,根本就不需要這么多人,我們?nèi)?lián)幫自己就足矣?!崩坠σ姷胶钨€王夸贊靳能,撇了撇嘴說道。
顯然,雷功對于這么多一起瓜分利益,很是不滿。
聽到雷功的話,其他幾人眼中閃過了一絲不快,而就連何賭王自己,此時心中也是略過了一絲不快。
這三聯(lián)幫長期霸占臺島黑道,時間長了,就養(yǎng)成了一副目中無人的性格。
何賭王已經(jīng)收到了好多手下的告狀,說這些臺島人,把葡京酒店搞得烏煙瘴氣,絲毫沒有把他放眼里,讓這種人進入賭場,何賭王并不覺得這是一個明智的選擇。
只是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晚了,總不能趕人家回去,那以后誰還和自己合作,何賭王已經(jīng)開始有些后悔,邀請這么一個豬隊友過來了。
而就在幾人正在談笑風(fēng)生時,突然一陣電話鈴聲響了起來,何賭王說了一聲抱歉,拿起了電話。
“何先生,餐廳里出事了。。。”電話里,傳來了小弟的匯報。
“這點小事還用告訴我?三聯(lián)幫是我們請來的朋友,更何況這是我的地盤,不管他們是誰,先把搗亂的人抓起來再說!”何賭王大聲的說道。
“可是何先生,有人認出來,對方好像是望北集團的張北!”電話里傳來了一陣為難的聲音。
“我知道了,告訴他們誰也不要動手,我馬上下去?!焙钨€王心中一動,沉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