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的一段時間,港島前所未有的寧靜,大家都在集中精力經(jīng)營著澳島的賭桌。
一晃,時間就來到了1986年2月4日,此時的張北,已經(jīng)帶著陳七一行人來到了京城,相比起來,張北還是喜歡內(nèi)地的春節(jié)氣氛。
只是這一路上,張北并沒有遇到什么有意思的人,這讓張北有些懷念起,上次的那位胡黎了。
“阿北,靠!這可一年沒見了,可想死我了!”火車站門口,鐘躍民帶著高玥,剛一見到張北,就來了一個熱情的擁抱。
而在他的身旁,還站著李奎勇、朱開山、陳真、劉華強(qiáng)四人。
“呀?一年沒見,越民你的手勁漸長啊?!睆埍备惺苤娷S民手上的力道,疑惑的贊嘆道。
“難道是高玥懷孕了?”不等鐘躍民回答,張北又再次問道。
張北的這一句話,讓大家都是一愣,就在大家思考著,這兩者有之間什么關(guān)系時,鐘躍民卻率先反應(yīng)了過來。
“靠!你丫還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要真是那樣,一邊消耗一邊鍛煉,有個屁用??!”鐘躍民一拳捶在了張北的胸口上,笑著罵道。
聽到鐘躍民的話,大家也紛紛反應(yīng)了過來,一時間,男的壞笑不已,女的則是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高玥,更是滿臉通紅。
“高玥,你別理這倆人,就沒一個好餅!”陳七笑著走上前,拉著高玥說道。
“我可是好餅,哥們這是最近一段時間,和陳真兄弟一起練的,怎么樣?有長進(jìn)吧?”鐘躍民一臉得意的問道。
“嗯!確實有長進(jìn),我估計你現(xiàn)在都能打過若梅了,要不要試試?”張北一臉認(rèn)真的問道。
“靠!你可別坑我!再說了!我可不像你,我習(xí)武,只為強(qiáng)身健體,不為爭強(qiáng)斗狠?!辩娷S民眼珠一轉(zhuǎn),煞有其事的說道。
鐘躍民就是再自信,也知道自己不可能是宮二的對手,張北明顯是在坑他。
“哈哈哈!”聽著鐘躍民這蹩腳的理由,眾人一陣大笑。
“笑什么笑,不過說真的阿北,現(xiàn)在張海洋那小子可是憋著勁呢!”
“最近這一年,你是不知道,只要一有空,這小子就帶著媳婦往南鑼鼓巷跑?!?/p>
“這兩口子,簡直是兩不相干的典范,他去找陳真練武,周曉白就去找喜郎中學(xué)醫(yī),倆人都飚上勁了!也不張羅生孩子?!?/p>
“你小子可把人家坑慘了,再這么下去,兩口子非離婚不可!”鐘躍民一臉壞笑的說道。
“嗯?陳真,那咱們回頭別教了,你看看這一個個不知道感恩的,這不要孩子還怪上我了?!睆埍笨聪蛄岁愓?,笑著說道。
“好的老板!”陳真立刻笑著回答道。
“喂!不帶這樣的?。∥疫€想著下次見到寧偉,給他個驚喜呢!”鐘躍民怪叫著說道。
“嗯?說好的強(qiáng)身健體呢?”張北疑惑的問道。
“嘿嘿!”鐘躍民有些無言以對。
看著鐘躍民的樣子,眾人不禁一陣莞爾,一陣寒暄過后,一行人說說笑笑的回到了南鑼鼓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