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南伊不是不清醒。
只是不想隨便給霍時序釘上什么標簽。
前世,他們之間的誤會太多。
就在于各自的胡亂揣測。
而且大廳廣眾的,實在不想丟那個臉,“聽我的,坐下來,我和霍時序現在什么關系都沒有,他有權利跟任何女人建立關系?!?/p>
“宋南伊,你真是……”裴吟氣哼哼的坐下,“……行,我聽你的,不管霍賤狗有沒有意思,那女的,意思夠明顯的了,你看她的胸,都要貼到賤狗的胳膊上了?!?/p>
“她叫何詩麗,前世霍時序追我那幾年,她就像他的跟班一樣的,倒是結婚后,沒怎么見過她,他們是老相識,熟絡一些,親熱一些正常。”
裴吟認為宋南伊這樣想是不對的。
沒有建立親密的關系,就曖昧,那是犯了大忌,“那你到底怎么想的嘛?”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以前的關系,現在的關系,我也不想亂去猜測,你知道嗎?前世和霍時序鬧的最兇的時候,他罵我是妒婦,
這一世,我不想把精力全部放在他的身上,我明天就要去出差了,眼不見為凈吧,本來我們就沒有什么關系,不必自尋煩惱?!?/p>
宋南伊這番話,還是讓裴吟稍稍放心了一些。
女人確實不必把精力,都用在男人身上。
感情這種東西,你松它就緊,你緊它就松。
要是真的握不住,那就揚了。
男人多的是。
“那你的保鏢也跟著去嗎?”裴吟看了寧時一眼,“我怎么覺得他好面熟啊,好像在哪兒見過?!?/p>
“前世,你曾經把他介紹給我做保鏢的。”宋南伊笑笑。
裴吟一臉的懵。
宋南伊重生。
她沒有重生,哪知道這些,“不管怎么樣,有人保護你是好事?!?/p>
“我出差可帶不了他去?!?/p>
“那就祝你一路順風吧?!?/p>
離開茶餐廳時。
剛好霍時序和何詩麗也起身往外走。
興許是沒有想到,如此的巧合,霍時序臉上,明顯有一絲詫異,“南伊,你也在這兒???”
沒等宋南伊回應,裴吟已經側身擋在她前面,“怎么,這餐廳是你霍家開的?就準你帶人來,我們就不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