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念提前訂好的party午餐極為豐盛,擺盤精致得像一場小型藝術(shù)展:烤牛扒香氣四溢,甜點(diǎn)如藝術(shù)品般整齊排列,香檳塔折射出柔和光暈。
幾人毫無拘束,有人跳起即興舞步,有人彈琴哼唱,還有人跑去玫瑰園拍照——花瓣飄落時(shí),鄧楚姝和黃浩源正蹲在花叢中擺pose,鏡頭前的兩人笑得燦爛,卻遲遲沒有出片。
郝友其一手環(huán)著苗念的腰,掌心溫?zé)幔父馆p輕摩挲她的衣料,像是在確認(rèn)某種歸屬。
“浩源哥應(yīng)該不笨吧?怎么看著好像半小時(shí)都沒出圖的感覺。”
郝友其直勾勾盯住苗念,那眼神太燙,太沉,帶著一種近乎危險(xiǎn)的侵略性。
苗念被盯得耳根微紅,低頭咬了一口牛扒,順手塞進(jìn)他嘴里,指尖擦過他唇線的一瞬,故意停頓了一下。
“干嘛一直看著我?”
“好看。”他低聲道,嗓音沙啞得不像話,像是從胸腔深處滾出來的。
“我知道了,你夸我好多遍了~”她小聲嘟囔,眼角彎起,帶著一點(diǎn)撒嬌似的得意?!笆諗恳稽c(diǎn),盯得我都不好意思了?!?/p>
郝友其忽然掃了一眼四周,壓低嗓音,靠近她耳邊,氣息若有似無地蹭過她的耳廓,聲音低得只有她能聽見:“今晚回家???”
“嗯~”她應(yīng)得干脆利落,嘴角揚(yáng)起,“不是說好了嗎?除夕在你家過。阿姨剛剛還發(fā)消息給我了,說給我買了新衣服呢!”
他微微側(cè)身,身影瞬間籠罩住她?!拔业囊馑际?,回我們自己家。”
那一瞬,空氣仿佛靜止。
她怔了一下,隨即臉頰泛紅,指尖在他腰間又掐了一把,力道不大,卻帶著一種“你別太過分”的警告意味。
“你想干嘛?”
郝友其挑眉,喉結(jié)輕動(dòng),低頭咬了咬她耳骨——那一下很輕,卻像一道電流竄過她的脊背。
他順勢將她摟得更緊了些,手臂收緊如鐵,仿佛要把她揉進(jìn)自己身體里。
“你說呢?”他嗓音低啞,氣息滾燙,“明天又不用練球。”
苗念嗔惱地聳了聳鼻尖,臉頰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慌亂地別過頭去,卻被他一手扣住后頸,輕輕一拉,整個(gè)人重新貼回他懷里。
下一秒,他吻上她唇角、下頜、鎖骨……連親了好幾口,每一記都帶著不容拒絕的占有欲。
“那……那我都跟阿姨說了,不回去會很奇怪的?!彼曇糗浥?,帶著點(diǎn)害羞,卻又忍不住往他懷里縮。
郝友其閉上眼,睫毛投下陰影,嘴角揚(yáng)起一抹危險(xiǎn)又誘人的弧度:“那你今晚不許鎖門?!?/p>
“阿姨還不同意你跟我一起睡啊?”她小聲嘟囔,語氣里藏著一絲狡黠。
“是的?!彼鸬酶纱?,眼神卻愈發(fā)深邃,像是已經(jīng)看見她晚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