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范金友看到徐慧真跟蔡全無再次抬出一缸酒后,臉更黑了。
“范金友,我們按照你的要求,又給你抬來了一缸酒,寫欠條吧!”
徐慧真適時地遞上紙張,讓范金友再寫欠條。
范金友嘴咧了咧,口袋里的筆,好像有千斤重,怎么都拔不出來。
“快點寫啊,別耽誤了你家恩人喝酒!”
“催什么催啊,我不知道寫???”
范金友硬著頭皮一筆一劃地在紙上寫了起來。
徐慧真此時打酒,打的她手腕都酸了,她也有點想龍野早點結(jié)束,反正一缸酒跟兩缸酒沒啥區(qū)別,都是非人般的存在,才能喝這么多。
“咕咚…”
龍野每咽下一口酒,范金友都一哆嗦,看的徐慧真好笑不已。
“恩人,你喝這么多,不會傷了身體吧?”
“嗨,這點酒只夠漱漱口的,怎么可能傷得了身體,你不會是請不起了吧,要不我不喝了?”
“恩人,我怎么可能請不起,我只是擔心你的身體,既然恩人的身體沒有問題,那就請恩人盡管喝!”
范金友現(xiàn)在進退兩難,要是他不請了,那他前面的付出,不是白費了嗎?
所以為了不讓前面的付出白費,他只能堅持下去。
龍野看到范金友沒有及時止損,就明白了他的心理,于是伸手把酒缸提了起來,單手抓住酒缸口,便往嘴里倒了起來。
“啊…”
“這,這得多大力氣,才能如此輕松地把酒缸當碗?。俊?/p>
“神人啊,這力氣…”
酒館的人覺得這次的酒館沒有白來,真是長見識了。
徐慧真看著龍野單手高高地舉著酒缸,嘴巴也張大了,覺得今天的事情,有點離奇,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在睡覺做夢。
范金友看到龍野的操作,更是一哆嗦,因為他剛才萌生了趁龍野酒醉后,好好修理龍野一頓的想法。
“我今天是不是犯太歲啊,為啥會碰見他?”
緊接著他看到了陳雪茹微張著嘴,眼神水潤,臉頰微紅地看著龍野的樣子,心里的火氣立即就上來了。
“都怪陳雪茹這個賤貨,要不是你帶人過來酒館,我怎么會這么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