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帽子走后第一時間。
我便打了張君的電話,把有人過來搗亂的事情說了一遍,張君表現(xiàn)的也很平穩(wěn),在電話里說了一句知道了,他馬上過來,便掛斷了電話。
顧勇這個時候還不知道我和張君的關(guān)系,另外他也不怎么怕,心想著他就帶人在這里搗亂,也不動手,如果我對他動手的話,他先報警。
結(jié)果十幾分鐘不到的功夫。
顧勇發(fā)現(xiàn)不對勁了。
陸陸續(xù)續(xù)過來了七八輛車,每輛車上都下來了五六個人,甚至有的車下來了七八個人,也不知道車里面怎么塞得下那么多人的。
沒一會。
七八十號人過來了。
并且來的人還在繼續(xù)。
“安哥!”
“安哥!”
七八十號人,陸陸續(xù)續(xù)下車過來后,都對著我叫了起來,眼神中帶著崇拜和狂熱,然后紛紛眼神不善的問我,是哪個不長眼的過來搗亂。
再接著。
七八十號人便目光落在了顧勇七八個人身上,語氣不善的問他們是不是他們過來搗亂的。
顧勇也沒想到我能夠十幾分鐘就叫來這么多人,人都嚇傻了,說話語氣都不由自主的弱下去了幾分,嘴里還是那套說辭,那就是王哲找的工人都是給他老板干的工地,活沒干好,得回去給他們返工。
沒多久。
一輛奔馳s600過來了。
張君和寧海從車上下來了,來到我身邊,寧海第一時間對我問了起來:“安哥,怎么回事?誰來搗亂?”
說著寧海便向顧勇那幾個人看過去。
寧海在近江混到市區(qū)年輕一輩大哥級別的高度,氣場自然不是一般人能夠比的,顧勇幾個人也認識寧海,都知道他是在皇家酒吧看場子的。
但他們沒想到寧海過來了不說,皇家酒吧的老板君哥也親自過來了。
我把大概情況說了一遍。
寧海便來到了顧勇幾個人身前,他一個人的氣場就足夠鎮(zhèn)住顧勇幾個人了,問道:“就你們過來搗亂的是吧,你們是不是想死?”
“他們拿了錢,沒給我老板把工地的活干好,我來找他們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