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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章澤楠說完話后,我看著她一時(shí)間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過了好一會(huì)。
我看著她說道:“所以你要跟他去北京?”
“對(duì)?!?/p>
“可我不想你去?!?/p>
“我也不想去?!?/p>
“那我們就不去?!?/p>
“不行?!?/p>
“為什么不行?”
我忍不住的看著章澤楠說道:“如果我不知道是什么事情也就算了,但我現(xiàn)在知道什么事情了,他讓你去北京只是為了給他兒子移植骨髓,你讓我怎么同意?你考慮過我的感受嗎?”
說著說著。
我眼眶便控制不住的下來了,我也知道我掉眼淚沒出息,但我只要一想到章澤楠是為了想給我出頭才答應(yīng)那個(gè)男人去北京,我心里就特別難受。
“都是我沒用,才連累你的,如果不是我,你根本不用去跟他去北京的。”我擦了一把眼淚,卻怎么也擦不干凈。
有時(shí)候?qū)ψ陨淼耐春?,都是源自于?duì)現(xiàn)狀的無能為力才痛恨的。
“別胡說?!?/p>
章澤楠見我居然還哭上了,沒好氣的說道:“你還哭上了,你是要我在臨走前心情都不好嗎?”
“我沒有!”
“那你別哭了?!?/p>
“我沒哭!”
我趕緊再次用手臂擦了一下眼淚,強(qiáng)行忍住心里激動(dòng)洶涌的心情,心里特別后悔跟小姨說早上發(fā)生的事情,雖然說對(duì)方下手狠了點(diǎn)。
但畢竟我也沒死,沒殘不是么?
人活著就行。